花香袭人春月塘16-17
作者：jkun资源站 2023-11-22 03:33:27 　　第十六回 美琦炫耀礼宾车 张峰入住翠荫园
就在张峰奔驰在回小城的公路上时，送美琦的礼宾车已经进入小城了，司机问美琦：“请问，我把您送到什么地方呢？”
美琦一看时间，也是该去春月塘上工了，便想说“开到春月塘门口”，但话到嘴边突然意识到去那里有失身分，便说：“那就开到百货公司吧。”
足足有普通轿车两辆那么长的超豪华林肯车一进入小城就引起市民的轰动，现在开进闹市区，更是被众人围观，车子行进得很慢，但美琦却乐得如此，这终生难遇的炫耀机会她怎舍得匆匆放过？透过车窗，美琦看见车外人头攒动，感觉自己如皇后般尊贵，得意之情溢于粉脸。突然，美琦看见吴妍和李冰俩人正站在百货公司的台阶上张望这辆车呢，便吩咐司机：“就停在那边百货公司门口。”
“是，小姐。”礼宾车在人海中缓缓滑到百货公司门口。吴妍和李冰正指指点点品评这车时，车子却刚好停在她们面前。身着制服的司机下车来到后面，恭敬地打开车门，美琦从里面优雅地走了出来。
吴妍和李冰一时惊讶得张口结舌！直到美琦走到吴妍面前，高傲地喊了一声：“吴妍、李冰，你们俩看什么呢？”“啊，哦、、美琦，你、、这车？”
李冰嫉羡得要死，急于了解真相。
美琦却不急，回身冲司机吩咐道：“你回去吧。”那神态与真正的车主无二。
“是，小姐。”司机上车，慢慢开走了那辆晃得小城人眼花的豪车。
“是张峰的车，专门送我回来的。”美琦故意大声说给吴妍听。“啊？琦姐，张峰真是大老板？！”李冰追问。“那当然，比原先看见的不知要大多少倍，他在省城有一幢大厦，最高的，有一百多层呢！”美琦象是在赞扬和炫耀自己的老公。李冰也的确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吴妍的脸色却变得惨白，内心如刀割般难受！
“小妍，你怎么了？”美琦装出满脸的关切样。“啊、、没、、没什么。”
吴妍挤出很难看的笑容，然后便挽住美琦的胳膊，亲亲地说道：“琦姐，这回你可走了桃花运了，以后富贵了可别忘了我们呦。”吴妍鬼机灵，见风使舵，眼看美琦要走桃花运，便只好示弱，讨好美琦，以期以后有机会接触张峰。
李冰也跟着讨吉利，嚷嚷着：“对对，琦姐，以后可得多关照我们呀。
最差也得让我坐坐那宝马车和刚才那大车呀。“”行行行，姐姐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谁让咱们是亲姐妹儿呢！“美琦俨然觉得自己已经是荣耀加身的张峰太太了。
“就是、就是”李冰兴高采烈，吴妍也装出感激的样子随声附和，三人不约而同地走向春月塘上工了。
再说张峰，宝马车刚刚接近南山区的翠荫园高档住宅小区的大门，门房里立即鱼贯迎出一列人等，原来是江南金鼎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尹总经理、开发公司办公室主任兼尹总情妇安小姐、翠荫园物业公司的吴经理、物业公司办公室秘书兼会计白小姐。
“张总裁，您一路辛苦，杨总早就吩咐我们准备好了，就等您入住了。我是金鼎房产的经理尹东，她是办公室主任安妮，他是这里的物业公司经理吴农，她是物业公司的会计白银玲。”向来傲视旁人的尹总此时卑躬屈膝地扶在宝马车前窗旁边，一脸的谄媚，向总裁报告和介绍。其他几位更是点头哈腰地跟在尹总后面向张峰致敬！
“哦，带我去别墅吧。”张峰看看尹东，略微笑笑，没下车，慢慢前进，尹东一行人于是便一路小碎步，护拥着张峰的宝马车，一直往翠荫园深处跑去。园内保安、保洁的员工们，瞧着平日里那么不可一世、高高在上、掌握他们生杀大权的尹总，居然对开车的那人那样恭敬和畏惧，不由得纷纷猜测那人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以至于后来见到那辆宝马车都恨不得跪地磕头，见到那开车的男人更是两腿筛糠。
在尹东的指引下，张峰开进一个园中院，但见桂树丛中掩映着一幢两层半的小洋楼，乳白色的外墙主色调，殷红的屋顶瓦，在郁郁葱葱的绿荫之中显得格外漂亮。
园内点缀着美人蕉、太湖石、门厅外垂悬着茂盛的巴西吊兰，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溪唱着欢快的调子，在房前屋后盘桓而过，給清幽的院子里带来灵秀之气。
门厅的台阶上放着一个蒲团，蒲团上跪立着一位中年女子，但风姿绰约，相貌俊美。“奴婢春蕊恭迎主人。”说着，便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这是杨总給您安排的侍女，起名叫春蕊。”尹总向张峰介绍。而同时其他几位都看傻了！“在破除奴隶制度几百年后的今天，网络都连通世界了，这里居然还有自称奴婢的侍女？！”这种场景对他们内心的震撼是无法形容的，他们深深感到莫名的畏惧，那是对张峰的畏惧！
张峰坦然进入房间，在春蕊的导引下、在尹总等人的护拥下，一一参观了各个房间：主客厅足有80平米，里面摆放的是全套英国贵族家私，另外液晶超大电视、高级家庭影院音响系统、镀金电话、水晶大花瓶等等，不一而足，凸显房子主人的至尊豪华气派。
与主客厅相连的是一间小客厅，便于谈论一些重要话题。此外，一间很大的主卧室、三间也不小的辅卧室、两间客房、一间健身房、一间弹子房、一间棋牌房、一间书房、一间绝对现代化的厨房连着一间现代化的洗衣房、一间大餐厅、一间小餐厅、一个桑拿房、两间小浴室、一个大露台、三个小阳台、一个可以容纳五辆轿车的地下车库、一个很大的室外泳池。当然，佣人的卧室也不小，足可容纳二十多名男女佣人，不过现在只有春蕊一个人住。
张峰看过之后，很满意，赞赏道：“嗯，装修水平的确不凡！”尹总得意地连忙回答：“总裁，是我们下属的装修公司自己干的。”“哦！很好嘛，这么高的水平，效益一定不错吧？”
“是、是，全靠总裁英明领导，装修公司今年上半年已经创效一个亿了，刚刚又拿下香格里拉酒店的装修项目，估计至少还能创效一个亿。”
“哦，看来你能力不错，房产开发这块怎么样？”“哦，有总裁的英明领导，有杨总的直接关照，我们生意旺得很，开发房产上半年已经赢利四个亿了，不过比起开发地产那只是个小数目。”
“嗯？”张峰感兴趣地看看尹东。“两个月前李省长批給我们一块外商工业园区的整块土地，同时还给了外商税收特惠政策，园区内全部基建和将来的物业管理都包給我们了，我们去国外招商的人反馈回来的信息非常好，八成的区域已经租出去了，计划18个月内完成全部基建，明年底外商即可进驻。以后30年内，仅这一个项目，每年就能为金鼎房产净赚十个亿。”
“哦！你的能力不小嘛！”张峰非常欣慰地表扬尹东。“哪里、哪里，都是总裁和杨总英明领导的结果。”“那税收优惠政策省里也能决定么？”
“哦，只有税收这块，是首都金鼎总部从税务总局要来的政策，三十年不变。”
“哦。”张峰点点头，“好吧，我有些累了，你们回去吧。”
“是，是，总裁该好好休息了。”尹东说完，便带领其他人等悄然退去。
这时，春蕊端来咖啡，跪地举盘：“请主人喝杯咖啡提提神吧。”
张峰端起咖啡慢慢品啜，低头看着春蕊：“多大了？”“34岁。”“那里人啊。”“我家就在这小城边上。”“哦！”张峰用两指挑着春蕊的下巴，抬起春蕊的脸，仔细欣赏着：“长相还不错，身材也蛮好！”“谢谢主人夸奖！”春蕊的脸有些羞红。
“详细说说你的情况。”“是，主人。”春蕊开始详细介绍自己的身世，“我本名叫郑春，原本是这里一家纺织厂的女工，五年前厂子倒闭了，我胡乱干了半年杂活，后来应聘到江南金鼎做保洁工，由于我工作认真出色，连年被评为优秀职工，并且会烧一手好菜，所以两年前就被杨总调入府中专门服侍杨总，前不久又接受了专门培训，现在调来专门服侍总裁。”
“哦，家里还有什么人么？”“有一个婆婆，常年瘫在床上，女儿上小学三年级，丈夫在澡堂搓澡，娘家还有个妹妹在外地打工，别的亲人没有了。”
“哦。”张峰不言语了，闭目养神。
蕊准备好了浴室，搀扶着张峰泡进暖暖的水中。张峰闭着眼，听着舒缓的英格兰乡村民歌，任由春蕊的一双巧手为他搓洗按摩周身每一寸肌肤。
“主人，您一会儿想吃什么？奴婢为您准备。”“哦，不必了，一会儿我出去吃。”“是、、、呜、、、”张峰随意抓住春蕊的秀发，一把按进浴缸，压在小腹上，春蕊懂事地连忙含住主人的肉棒侍奉起来。
第十七回 黑道大哥密谋绑架张峰 神秘总裁抢先拐走安妮
尹东今天特别高兴，不但认识了总裁，还得到总裁的嘉许，“以后我要飞黄腾达了！”他脑子里时不时地幻想着更高的权位。
“尹总，到了，下车吧。”安妮嗲声嗲气地推搡尹东。“哦、、到了？”
尹东回过神，拥着安妮钻出他的黑色大奔驰车。
尹东原本常驻省城，主持江南金鼎房地产开发总公司，业务覆盖大部分江南地域。自从接受杨总交待的任务后，就移师小城，把办公室搬到翠荫园里了。他是为了日后能常见总裁。
尹东同时也是省城黑道的头面人物，由于有江南金鼎集团在后台撑腰，所以江浙一带的黑道上都尊尹东为大哥大。
今天应王府浴宫老板——本地黑道大哥——葛胖子——葛鲁利的再三邀请，前来海上皇宫赴宴。
葛胖子和海上皇宫的老板已经迎候在门厅了，见尹东驾到，连忙降阶恭迎。
“感谢大哥赏光，小弟葛鲁利”“小弟刘彪”“恭迎大哥！请”“请”
一大帮着黑西服，带黑墨镜的壮汉，护拥着各自的主子，耀武扬威地走进海上皇宫的三层大厅。一二层的食客不由得侧目。
三层大厅今天专为迎候尹东进行了安排：整个百多平米的大厅，只在中央安放一张特大餐台。没有其他客人，一大群侍应小姐，花枝招展，站列两旁。
杯斛交错间，气氛逐渐热烈起来。酒至半酣，葛胖子切入正题：“大哥，今天能请到您光临，是小弟的荣幸！此外小弟确有一事相求。”“客气、客气，老弟有事只管说，不是吹牛，江浙一带就没有我摆不平的事。”“那是，那是，要不小弟我怎么就求到大哥了呢？”“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前一段时期，我们小城忽然冒出一个家伙，看样子很有钱，那时打听了一番，没有什么结果，不知那小子是什么来历。不过他倒不惹事，跟黑白两道好像都没什么瓜葛，所以我们也就没再继续调查他。可前些天他到我浴宫洗浴，竟然在我的地盘上开枪示威，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可查来查去还是弄不清这小子的底细，大哥您是这一带的大哥大，我想您应该能知道他的底细。”
“哦，我当什么事呢，老弟我跟你说，不用调查，再见到他时，你只要对他说东哥要见见他，他要是黑道人自然知道东哥我的名号，他要是不知道东哥这两个字的分量，那他就不是黑道中人，不是黑道人却有枪，而且公开乱放，那也不是白道中人，肯定是他妈的愣头青、傻小子，你就绑他一票，白捞一把。”
“嗯，大哥分析得有理，不瞒您说，我俩早就有意从那小子身上弄一票。事成之后一定孝敬大哥。”“哈哈，不必不必，给我的小宝贝儿弄点零花钱就行啦，哈哈哈哈。”尹东捏了一把安妮的脸蛋，开怀大笑。
“呵呵呵呵，那是那是，到时候孝敬小嫂一辆跑车吧。”“哎呀，你们这些老爷们，尽拿我们女人开涮。葛大哥、刘大哥，我敬你们一杯。”安妮娇滴滴地举杯敬酒，葛胖子和刘彪也举杯迎合。
这时，一个随从走进大厅，俯身在葛胖子耳边嘀咕了几句。“呦喝，说曹操，曹操就到，大哥，那小子在楼下吃饭呢。”“哦？几个人？”“就他自己。”
“哦，对了，那小子经常自己来我这儿吃饭，每餐必点一两只鲍鱼。”刘彪介绍张峰的饮食情况。
“你去对他说东哥想见见他。”葛胖子吩咐随从下去。几个人等待着结果。
功夫不大，随从上来回报说：“那人说不认识东哥。”葛胖子和刘彪望着尹东，等待大哥发话。
尹东有些挂不住脸面，不过一想此人也许真的不是黑道人物，那自然不认识自己，便说道：“看来此人没什么来历，你们随意吧，不过我的小宝贝儿可是等着开跑车喽。”尹东说着，搂住安妮，亲狎她。
“行，有大哥撑腰，我们就不怕了，二彪子，你那辆破蓝鸟也该换宝马了。”
“呵呵，行啊，大哥，你讹他赔你那价值百万的壁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三个黑道大哥大笑起来。
“尹总，我去方便一下。”安妮起身，在服务小姐的引领下，下楼去洗手间。
“安小姐，你也来了？”一个极具磁性的男中音在安妮耳畔响起。安妮回头，顿时睁大了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呀！是总裁。”“别傻站着呀？来，陪我喝杯酒。”“哦，好好。”安妮诚惶诚恐地坐在张峰身旁，拘谨地陪侍起来。
喝了一会儿，安妮内急，“总裁，我、、我方便一下去。”说着就要起身，张峰拉住安妮肉感的小手，微笑着说：“不急，陪我喝酒吧，来再干一杯。”
没有张峰许可，安妮哪干离席？只好强憋着，继续陪笑脸侍候总裁喝酒。不安的屁股扭来扭去。张峰却开心地故意捉弄她，就是不许她去方便，还使劲灌她喝红酒、喝饮料。
“总裁，我、、我、、实在憋不住了、、、”安妮羞愧地吭吭哧哧地哀求张峰。“哦，？什么憋不住了？”张峰面带微笑，注视安妮粉红的脸。
“我、、、我、、、”初次与这个还算陌生的男人共餐，安妮实在无法说明自己要放尿，她毕竟也是硕士白领，虽然实为尹总的小蜜，可在公司里，也是高傲的公主，现在怎么好意思跟一个男人说自己要放尿？！可张峰故意装糊涂，自己又实在要憋不住了，不得已，只好明说：“我、、要、、、尿尿。”说完，羞愧难当，垂眼搓手。
“来，再喝一杯！你酒量蛮好的嘛。”张峰不接话茬，继续逼酒。安妮只好再次举起酒杯，陪出笑脸。可端酒杯的小手却止不住微微颤抖，屁股也扭得更强烈了。
楼上的酒宴更加热烈了，每位男人两旁都新增了两位陪酒小姐，男人们放肆地拥狎着美女，狂饮啤酒。
“咦？、、、我、、、我的、、小宝、、宝贝儿、、、怎么还、、、还不、、回来、、？”尹东舌头有些发硬，瞪着红红的眼睛，环视四周的服务小姐们。
“那位小姐跟楼下一位朋友喝酒呢。”刚才带领安妮的服务小姐立即回答。
“什么？、、、什么？、、她敢跟别人、、、喝、、喝酒？、、、男、、男的、、女、、、还是、、女的？”“是位先生。”“嗯？！、、是、、他妈的、、吃、、吃了、、豹子、、、胆？！敢、、敢泡、、泡、、我的、、马子？”
“真他妈、、、的反了，在、、在、、我的地盘，竟然、、、有、、、有、、人敢、、、敢炸刺？、、、虎子、、、去、、、带、、带几个、、弟兄、、把、、把那小子、、、弄、、弄上来。”刘彪发话，随从立即行动。尹东的随从也跟了两个下去。葛胖子此时又怎能放过向尹东献殷勤的机会？也示意随从跟了两个下去。
好家伙，一伙黑衣猛汉，冷酷急促地走到二楼，直奔张峰。其他食客看出要发生意外，都屏气静观。
此时张峰已经结完帐，对安妮说：“安小姐可否陪我回家？”“我、、当然”
安妮本来就已经通红的脸，更加红艳了，她心里清楚，总裁要她，她就得奉献，而且还得殷勤，否则总裁和尹东都不会轻饶她。“不过、、总裁、、我的手包放在楼上了。”“哦、、不必取了、、、尹总会替你收好的。”
“那、、我、、我去洗手间？”“马上就回家了。”张峰还是不放她去方便。
安妮无奈，紧紧夹着大腿，任由总裁搂住自己的纤腰，往外走去。
刚走没多远，一彪打手围住他们，一个人说：“我们大哥有请这位朋友。”
另一位尹东的随从逼视着安妮说道：“安小姐，尹总等你等得着急了。”
“你回去告诉尹总，说我送总裁回家了。”安妮不失威仪地回应。“顺便告诉你们尹总，明天早上来我家接安小姐。”张峰补充的这一句令安妮羞愧不已。
“我看，你还是先上楼吧。”尹东的随从架住张峰就要动粗，其他打手也蠢蠢欲动。安妮一看形势危急，这要是惹恼了总裁，尹总可就完蛋了。立即断喝：“混蛋，都给我住手，快滚！谁敢动总裁，要他小命。”
安妮平时由于是尹总的秘书，所以还是很有权利的。此时一声断喝，尹东的随从们还真是不敢乱来。其他打手都跟着尹东的随从行事，鉴于此，也不敢贸然行动。
张峰倒是不急不怒，搂着安妮，款款步出海上皇宫，开车而去。打手们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尹东的随从最先反应过来，急忙跑回三楼向尹总报告：“尹总，安小姐跟那男的走了。”“他还让您明天早上去他家接安小姐。”
“什么？、、、”尹东气得鼻子都歪了，当着黑道小弟，自己的情妇被别的男人劫持了，还让自己明天去接人？！“你们他们的都是饭桶呀？怎么把他放跑了？”
“我们要动手，安小姐不让。”“嗯？、、”尹东更是气恼！“对了，那个男的就是前些天去王府浴宫闹的那家伙。”葛胖子的随从补充说明。“他妈的，这家伙活腻味了。今天老子非抓住他，扒了皮不可！”尹东气呼呼地要起身追捕。
葛胖子和刘彪也附和，示意手下行动。
此时，尹东的随从忽然想起安小姐的嘱咐，便急忙告诉尹总，“安小姐还说那人是什么总裁，说送总裁回家。”
“什么他妈的总裁，我才不管他是总裁还是劈材。”尹东挥手，刚要带领众人下楼，忽然手臂僵滞在半空，目光阴沉地盯着那个随从，逼问：“你说什么？
那男的是总裁？”随从吓得连忙点头，“是，安小姐是说总裁。”尹东又转脸看葛胖子，问道：“你刚才说的宝马车就是他开的？”葛胖子的随从马上答话：“是，就是那小子的，白色大宝马。”
尹东挥起的手急速煽在随从的脸上，气急败坏地叫骂：“混蛋，怎么不早点报告。”“尹总、、我、、、”随从被打得莫名其妙，葛胖子和刘彪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来来来，继续喝酒、喝酒。”尹东重新回到餐台旁。葛胖子、刘彪也只好跟着回来。
“大哥，究竟怎么回事？那家伙是谁？”葛胖子急于知道详情。尹东啜了一口酒，神神秘秘地说道：“好悬！告诉你，老弟，那个人如果想要我这个”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继续说“我就得亲自这个”说着又比划了一下自杀抹脖子，继续说“然后恭恭敬敬地送去。”
“啊！、、大哥！？”葛胖子满腹疑惑。刘彪也不太相信，问道：“大哥，您是江浙老大，难到那家伙是全国老大不成？！”
“嘿嘿，全国老大？”尹东不屑地又啜了一口酒，“告诉你吧，就是美国黑手党教父见了刚才那个人，也得恭敬三分。”
“啊！？真的？”葛胖子半信半疑。“哼哼，葛老弟，那天他要是把子弹打在你这儿”尹东指着自己的脑门继续说“你也就自倒霉吧。告诉你们，以后千万不要惹他。”
“啊！、、、”葛胖子和刘彪互相看了看。不过看尹东的表现，这俩人也不得不信。葛胖子还想多了解点详情，继续追问：“大哥，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不瞒两位老弟，那人是谁，我很清楚，可我不敢说，你们就别问了。”说着举起酒杯，“来来来，哥们喝酒。”“喝”“干”大家附和举杯。
“大哥，那、、、那位安小姐？、、、”“哈哈哈，女人嘛，此时正当此用，总裁看上我的女人，那我就走鸿运了！来来来，干杯。”尹东对于自己的情妇被总裁拐走倒是非常高兴。
“哈哈哈，对对，大哥，今晚小弟送你一位更漂亮的小妹。”刘彪马上溜须。
回头吩咐：“去把她俩找来。”“是”随从走开了。
葛胖子一看刘彪要抢占先机，哪肯让输？也连忙吩咐手下，“去把她们仨都叫来。”
几个人继续喝酒，调戏陪酒女。约莫20分钟左右，一个随从带领两位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来的近前。看她们穿戴就知不是妓女，肯定是情妇。
刘彪把两位美女推到尹东面前，介绍说：“大哥，这两位是小弟的小二和小三，今晚让她们陪你吧，免得嫂嫂不在，大哥寂寞。”“啊！哈哈哈，好漂亮，老弟艳福不浅啊！”尹东逐个捏摸着两位佳丽的脸蛋，象是在挑选商品。
“大哥，这是小弟的三位，保证不是浴宫的小姐，今晚也陪大哥吧。”葛胖子的三个情妇也被带到，葛胖子连忙把她们也都推到尹东面前，站成一排。
五位漂亮情妇站在尹东两旁，犹如待宰羔羊，供他品鉴挑选。“哈哈哈哈，两位老弟真是盛情难却呀。不过我一个人也对付不了这么多漂亮小妹呀。”
说着，摸了摸身边一位情妇的丰满酥胸，戏虐地问她：“是不是呀？小妹妹？
哦，对了，应该叫弟妹是吧？”
“大哥、、、”被摸的少妇害羞脸红，扭捏着摇臀晃胸。“哈哈哈哈，感谢两位老弟，我就一人挑一个吧，其余的还是老弟带回家去享用吧。”
“哈哈哈哈，大哥客气，您挑吧，保证各个风骚，身怀绝技。”男人们品调着女人们，欢快地畅饮。
“大哥，你看能不能介绍我俩认识一下总裁？”葛胖子不失时机地提出请求。
“嘿嘿，老弟，不瞒你说，总裁不召见，我都不敢去见他，你俩还是别捅马蜂窝。”“啊！、、、那么厉害？！”“两位老弟，我说的可没有半点玄乎，你俩以后遇见他可千万注意，尤其不能说出我给你们介绍了他的情况，否则你我的小命都得玩完！”
“好好，记住了！”尹东的畏惧神情传染了葛胖子和刘彪，他俩也莫名其妙地畏惧起来。
“不过，两位老弟如此热情，老哥我也不好意思吃白食，我给两位出个点子：今晚你们每人选出一位最好的小蜜，给总裁去，如果总裁收了，日后见面也好有个机缘。”
“好主意，全凭大哥安排，不过总裁不认识我们，能收吗？。”“用我的车送去，而且不能直接说是你们送的，要说是去陪安妮。等日后你们跟总裁碰见了，如果你们身边的女人是总裁睡过的，那不就有了机缘了吗？”
“好好，真是绝妙的主意。”葛胖子和刘彪为此兴奋起来，吆喝自己的女人过来，俩人开始仔细挑选。情妇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翻来覆去地挑挑捡捡，实在难堪，可身不由己呀。
最后，挑出两位绝色美女，并郑重嘱咐：“千万要侍候好总裁大人，侍候好了有赏！侍候不好杀头！”然后尹东吩咐司机把两位美少妇送去翠荫园总裁别墅。
尹东又挑了两位情妇，带着回自己的公寓去了。葛胖子和刘彪也带着手下各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