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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坏娃子
作者:jkun资源站 2024-08-29 06:50:07   天还没亮就醒了,发现自己竟然搂着娃子睡了一夜,而且一丝不挂,突然觉得有的紧张,酒劲儿没过?怪不得感觉特别温暖,肌肤紧贴着的感觉特别好,好一个天然小火炉,那种感觉驱散了一切悲伤与烦恼,我望着熟睡的娃子,心想如果他不是傻子,在一个城市,做我男友该多好,话不多,天真无邪,为我遮风挡雨该多好,不会有人再敢欺负我,视线移步到大丁丁上,有种说不上来的暖流心中激荡,顺手摸了过去,抬眼看了看,没反应,缓缓剥开香蕉皮露出萝卜心,仔细观瞧打量一番,嗯嗯,清理的很干净,我这个妈妈还是关爱有佳的。放一边扶起蛋蛋,捏捏里面是什么东西?软软的蛋黄?手可能重了,娃子转身过去手捂上他那套零件儿,我扑哧乐了,坏笑:坏孩子,妈妈检查身体都不让!明天不给饭吃!转身穿上内衣回到自己被窝,好冷……立刻有搂着娃子继续睡了。
白天交接工作忙了一上午,和队长碰面当然一言不发,看都不看一眼,队长也是刻意不主动搭话,海燕姐似乎看出了什么,背地里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心情不好,姐姐也没多问,说有事尽管找她。中午休息,志愿队里的侨子龙拿出扑克说玩跑得快(谁先出谁赢,四个人抓后俩人),也不赌钱的,大家都彼此熟悉,敢不敢玩输了脱衣服的?海燕姐狠狠地杵了龙哥一下,龙哥哈哈大笑,不敢应战就是输,先脱一件!队长那边严肃的说别胡闹,咱们又不是来度假的,想玩就打两把,子龙继续闹着,队长,不是你性格啊,今天咋这么严肃啊?哪个村野农夫招惹你了?话音未落,我眼睛狠狠的盯住队长说,我玩,谁不玩谁是小狗!一下安静了。
什么情况?子龙问
我可不当小狗,不就脱衣服嘛?老娘奉陪,不就玩吗?别急眼啊。海燕姐赶忙劝我。
没等队长发话,我直接质问:队长你敢不敢?
队长那种想躲躲不开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即说好,好在下奉陪到底。
一开始手气不错,头3把跑了1把2次做车,第四把开始输。
罩罩脱了的海燕姐说:你们这些大男人整天脑子里竟是这些污七八糟的,我有点后悔了,弃权行不行啊?
子龙哥偷瞄说:弃权可以,全脱起身绕村跑一圈!
海燕姐:快滚犊子吧,小杂碎己咋不全裸跑一圈呢?姐给你助威!
子龙哥寸步不让:你得先让我先脱光啊,快,姐姐,我还着急呢!
这俩人你一嘴我一句把我逗乐了。不过很快我又苦恼了,手气差不说,牌技更差,该脱最后内裤了。
队长:行了到此为止,都穿上衣服该干嘛干嘛去吧。
只有他一说话我就特别生气,站起身来直接褪下了内裤,一丝不挂就站在那里(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瞬间空气凝住了一样,那是虽然个头不算高,咪咪有b ,虽没有海燕姐大但坚挺,小蛮腰,屁股也有,腿不算粗,小森林旺盛,洞口和肌肤一个颜色,左右大门对称严丝合缝(那当然,姐那个时候没谁了,哈哈哈哈哈)子龙哥连续吞咽着口水,明显两只眼睛不够用,现场借几个还没有多余的。
海燕姐想阻拦,可是他自己还得遮挡关键部位已经是无暇顾及了。
队长则神态平静,好像一切都稀松平常一样。
子龙哥突然站起身拥抱了我(太突然吓我一跳),然后说:妹子,哥哥今天见识什么是女神了,要不是结婚早,哥追定你了,但事已至此感叹为时已晚,妹子今晚是否有空?可否来哥哥府上兰亭一叙?
海燕姐猛地一个扫堂腿轻松摔了子龙哥一个后仰,吐了一口痰骂道:少tm在那磨牙,别打我妹子主意,小心你骨灰返城!
队长也是愣了半天,听罢拿起自己外套披了上来,我顺势扔在了一旁吼道:玩不玩了,不玩姑奶奶回家了!
不玩了不玩了,几人撕扯着彼此的衣服,各自忙去了。
19日下午
海燕姐来找我,开门见山:妹子你不说,姐都明白,女生在外面难免有危险,给你。说话间塞给我几个套子。姐,我有点想哭,被姐姐拍住双肩:我懂,妹子坚强点,就算事情很糟糕,也不能都咱们娘们吃亏啊!(这尼玛什么道理?至今想不通,也很少联系),下午还是走访聊天登记什么的无事,碰到一个叫花篮儿的小姑娘问我打听城里的事,聊了很久。中途遇到子龙哥,硬是挤进来搭话,倒是对花篮儿无话不谈,我手走下盘狠狠的来了一个360度地狱狼嚎掐,子龙哥海豚音一样的伴奏着,在我狠狠的眼神中,一瘸一拐的爬了!!
这大哥哥是你们一起的?
妹子,离他远点,他是坏人!
真的是坏人?我觉得挺好啊!
唉,为什么女生都这样,被骗了才能醒悟,然后继续被骗。
姐你说的俺不全懂。
算了,你自己体验吧,但记住,提防男人,傻子除外!
又到了睡觉的时候,整理分类信息好累。娃子没睡,看来要跟他商量了。
娃子?
嗯?妈?
妈晚上冷跟你被窝中不?
娃子下意识的护住那套零件低下头。
我脸顿时红了:啊,妈不乱碰你东西(关键时候词穷)哦,那中。娃子脸红低着头。
穿着胸罩和内裤贴在娃子后背上,感觉娃子滚烫也差不多,娃子一动不敢动,感觉僵在那里,我轻轻说,娃子,放松,妈妈在不怕,不一会稍有缓解。又过了一会,娃子总乱动,我打下屁股问,做啥?娃子说隔隔上。哦,内衣外表蕾丝什么的扎到,没多想脱了。快睡着了,娃子转身,我也急忙转过去,娃子调整睡姿,屁股向前一顶,丁丁半硬半软正好嵌在俩腿中间,搭在洞口。我不是很舒服,慢慢扭动屁股想拿出去,没两下,丁丁马上抬起多高,刚才是搭着,现在是提着。我能直接感觉到曲折粗粗的血管,因为有弧度,大大的萝卜心时不时的碰着洞口上方。丁丁一蹦一蹦的,搞得我很难受(煎熬),听呼吸娃子没睡实成。洞口开始不安分了,自然的少量出水(没叫你们放水,弄啥咧?)随着丁丁继续规律跳动,下身开始auto了,双腿开始夹紧,腰部和屁股尝试前后移动,我尽最大努力将速度控制最低,但是速度慢不代表没有加速度。就这样持续了一会,身后的娃子呼吸也开始急促,丁丁跳动的也快了……就在滑动的时候,有几次洞口滑动到萝卜头处,又担心娃子一挺会进来,有拼老命控制充分润滑的凹凸俩东西不会有80%的高几率随机滑入,偏偏洞口不争气,似乎已经测量好萝卜头的直径,不知敲了几次门,稍微一放松,滑入了!!!还只是一点点,就让我受不了了,浑身颤抖的不行,全力挺住不允许再进一步。
可是,就感觉娃子轻轻的向前送着,我也顺势向合并去了。大大的萝卜头在前进的时候被洞口两位迎宾脱掉了外衣,底部的小肉颗粒绽放开来,在我体内释放了前所未有的特斯拉电流,接下来是后门的部分,现在还能回想起那盘在上面的几条血管,特别有感觉(我现在都湿了),还在继续合并,我抬起了右腿,稍微平躺,整个丁丁一点儿没浪费。胀!咚咚在里面跳着,充实感前所未有,至今无法找到那种满足感,其实早就顶到宝宝大门了,我实在是不想浪费。中途想上个套套,确实没想真吃,蹭蹭罢了,就失误在不了解自己的欲望,更没有控制的经验。就这样僵持了有5分钟,娃子始终不动,我受不了了,身体快70度了!一手把这炕边开始自己拉锯运动,这一动就更沉浸在其中了,下面水越来越多,丁丁进一步增大,萝卜头顶着宝宝门,洞口撑得很大,大口大口的吃着。腰磨的疼了,把娃子推平躺,自己顺势坐在上面,不停的上下运动着,不一会功夫,感觉娃子屁股一紧,略向上挺,嘴张开小声妈,妈的节奏叫着!我知道娃子快出了,于是加快速度收紧小腹,不出10秒,第一次尝到了滚烫的滋味!双眼开始朦胧模糊,整个人颤抖的厉害,大口大口的只有吸气,娃子满满的注入了他的牛奶,喷到最里面。我瘫软在娃子怀里久久不能离开,因为丁丁还是那么硬,我不行了,真不行了。听着心跳,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20日
早上6点起来,收拾了一下赶往村长家,稍后和大家赶往村口迎接镇里来的慰问团,路上闲聊看见子龙哥朝一个村里的小姑娘摆手,眼睛滴溜乱转,手舞足蹈。对面看的呵呵笑的正是16岁的花篮儿。只穿着一件很旧的背心,平头短裤,虽然很瘦但是这挡不住已经发育的身体。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拽了一下海燕姐一个眼神过去,海燕姐看了看,一把揪住子龙哥的耳朵,跳了个旋转华尔兹。
远处一辆拖拉机载着镇里来的3位领导,两男一女。一位副镇长和秘书,另一个是镇上的妇联主任。几人回到村长家,简单介绍后转入近期工作正题,我也汇报了健康卫生普查状况等,白内障患者1人,腿残疾1人,低能儿1人,无生活能力共3口,留守儿童4名,留守老人3名,生活用水良好,有待进一步送检,药品缺少清单如下……志愿队汇报以后,副镇长转达一个通知,根据县政府商议后,提供两个村官的职位,给事业编制,五险一金,县财政开资,县城解决一套40平米的经济适用房,我们还是想留住人才,县政府力度很大,以这次全县开展志愿队进驻为契机,想把人才留下,此外还可以尽量满足同志们的其他需求和条件,最大限度的提供保障。这个事考虑一下,县里共批下来50个名额,你们队目前是2个,但可以再申请。
子龙哥第一个站起来,我申请留下!
好,郑秘书稍后登记一下。副县长继续说,不着急,情况大家都知道,咱们县是贫困县,艰苦是艰苦,但这块土地和人纯朴。
海燕姐凑过来小声说:子龙和那个花篮儿好上了,好像花篮儿怀孕了。
我吓一跳,子龙哥怎么能这么做……
子龙哥26,父母离异,虽和父亲过,但自理能力很强,工作有一腔热血不含糊,就是爱闹调皮,不讨厌,后来得知她俩结婚了,还剩了个大胖小子,包了几晌地种茶叶,小日子不错。
会后一起去村里走走,队长走到进前小声说:如果你留下,我申请陪你。
我没理他。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找到妇联主任,说想去一趟镇里采购点生活用品,主任同意了。下午上车的时候,娃子也来到了村口,哇哇大哭:妈妈不走!妈妈不走!哭的我都成泪人了。妈妈去买些东西,完事就回来,不走,娃子在家好好的等妈妈!村长也连忙安危。
拖拉机一路颠簸,屁股快四瓣了,到了镇里不敢耽误时间,打开购买清单,队长要的手电筒4个,电池10板儿,铁丝20米……海燕姐要的毛巾香皂牙膏牙刷170的小衫……子龙哥的巧克力,徐福记糖果,女士手表(50元左右)……还有李强哥的一堆修理工具零件啥的。至于我当然是先买孕停这类药先吃上,又买了几个套套,盯着跳球看了一会,老板发话:妹子没男朋友吧,买了它,此生不在需要男友了!
要一个!
好嘞!
(早知道不买了,这让我出丑了)
还是来时候的拖拉机,原路返回。先到队长那里放下其他人的东西,看到巧克力手表,队长就骂:奶奶的,这个子龙怎么这样,你们怎么能在我签字后添上?没收,让他来见我!我不削的瞟了一眼,走了。回住处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没开灯,进屋放下东西呼唤娃子,没在家!这大半夜的跑哪儿去啦?附近找找没有,又回到队长住处说了一下,队长忙起身一起去找,但没敢惊动别人。去山后小河那边了?我着急的奔着那个方向跑去,穿凉鞋的队长脚力不受,在后面跟着。果然,转过山后面隐约听见娃子在小声哭泣,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娃子!
啊!妈!妈妈!
谁让你乱跑的,不说在家等妈?
娃子看着我嘿嘿的笑着。
快上来,回家了!
俺不,妈下来玩嘛!娃子蹲在河里,只露出脑袋。
我回头看看,队长听见娃的声音,也放慢了脚步,离我30步左右。我头脑一热,脱下了衣物一丝不挂走进河里朝娃子趟了过去。队长见状停了一下紧接着加快脚步呼唤:童童,你这是……然后有静静的在岸边焦急的看着。娃子看我脱衣服很高兴在水里转圈,两圈回来看我一丝不挂走向他,又蹲在水里只露出头注视着。
大概9点多,高高的月亮挥洒着洁白的银色披在我的身上,河水缓缓流淌把我和娃子衬托在美景之中。我回过头看了看队长,继续趟着水。队长坐在河滩上随意扔着石头水花,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应该是曲线)。
好了浪漫结束。河水好难走,末过肚脐尼玛下面石头和大泥巴,抽脚都费力,还好平衡掌握的好,好比容易走到那个脑袋瓜子面前,低头微笑看着娃子,娃子仰起头,眼神一直盯着咪咪,看了一会,我弯下腰亲了一下娃子脑门,娃子水汪汪的眼睛看了一会我,慢慢站起来往我身上轻轻潦水,时不时的摸摸咪咪。我转头看了看队长的方向,也开始往娃子身上潦水,最后停在了丁丁上,清洗香蕉皮,剥开,清洗萝卜心还有蛋蛋。
估计队长都看傻了,一会脖子抻的老长,一会有缩进去,我猜一定是憋的不清。
20日深夜
玩到很晚才和娃子回家,队长在后面紧随。娃子时不时退到队长身边哈哈傻笑队长也扮鬼脸逗他。要进屋了,队长叫住我,我让娃子先进去,队长问我为什么要让他看这些?为什么他还不如一个傻子?一直以为我是个好姑娘,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童童别这样糟蹋自己,答应我行吗?我没有回答,沉默不语。队长沉思了一会走到近前亲了一下额头,转身离开了。
夜里再无事(嘿嘿嘿嘿)
23日
志愿队还有一个人就是李强,强子和我同岁,小时候有过自闭症,现在好多了,憨厚老实不爱吱声,有事情也挺热心的就知道低头干活,打小就对电器木艺感兴趣,简单电工,修理小家电都行,也会做点木匠活,修修家具做个座椅什么的,村里的小教室10张桌子椅子就是出自强哥之手。
上午忙完,碰到海燕姐。
童子,今天好像是村里洗澡的日子,中午去把子河洗澡啊?顺便把几件衣服洗了,你给我搓搓后背。
啊,大家都去吗?还有谁啊?
王婶赵姐他们都去,好像男的也去,有栅栏隔着应该没事,你会去收拾收拾衣服拿着,我在家等你。
那行。
全村基本男女老少全体出动,稀稀拉拉人手一个盆,各种脏衣服,小孩则是直接光腚,一个追一个拼命的跑着。把子河位于村子西北侧小山丘后面,正好是一块较为开阔的区域,水不深不急。中间确实有个蛮高的人为搭建的栅栏,对于城里人来说,形同虚设。男女自然分开,小孩子除外,满场跑水里疯闹。有的下水泡着,有的弄头发,有的游泳,有的洗衣物,投过栅栏看对面,也就10米不到的距离,清洗可见老少爷们在那边夸夸其谈,有在岸边伸筋骨的年岁大的,有下水摸鱼的,有躺在岸边闭目养神的,更有挠着胳肢窝往这边观望瞧得(超过男士半数)。村子刘寡妇冲着那边喊:男人们莫往这边看啊,晚上就得鸡眼啊!对面不知谁回应:女的莫往这边看啊,小心半夜敲你家房门去啊!弄得大家哈哈大笑,他们继续逗壳子欢声笑语中让人感受到村里人的随和。冷不丁看见栅栏上有个人,仔细一看是强子,扯了跟电线要挂灯泡。海燕姐大声说到:强子啊,你在这挂灯泡做甚?还担心大白天的看不光光?弄得大家哄的一下笑开了。强子红着脸都没敢看这边回答:木有,俺是怕晚上有危险,起个照明什么的,姐你误会俺了,回头我寻思把栅栏也补补……话音未落,男的那边开始不高兴了:修什么修?不想活了吧你?你是男的吗?你要是拆了行,敢修一个你看俺们不收拾你!强子吓得差点没掉下来:啊,不修不修,俺不修不就完了。什么时候拆?男生们不饶不让的质问。那个……强子不好意思的结巴上了。只见几个村里的妇女拿起打板直接绕过栅栏追着起调子的男人打去,大活乐疯了。
闹得差不多了,有的累了就早回去了,孩子们还是疯闹,娃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问我:妈,给搓后背,王婶一看说:呀,咋还过来了呀,这傻子你说说,让大姑娘给搓后背,那边柱子叔,你给傻子搓搓?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没功夫!你家王婶给搓呗!我见状红着脸说:不用,我给搓就行!大家安静了,侧眼观瞧俺“母子俩”。有的议论好姑娘!不赖!有的则议论大姑娘家的没出嫁,这样不好,谁给安排的这是,一个城里女娃不方便吧,我也不理会低头搓娃子。一只手伸过来拉住我的胳膊,抬头一看是队长:我来!娃子也没有拒绝,我也没说什么,回头继续洗衣服(掉了几滴眼泪)。子龙哥看事情得意圆满解决,呼喊着:花篮子,花篮子,哥哥给搓背!花篮子本来就躲在角落里,这一下大家眼神刷刷刷齐聚,红着脸拿起衣服跑回村里了,子龙见状光着屁股追了上去消失在,大伙的唏嘘起哄中。
结局
不知是怎么想的,晚上娃子睡着,带了一个套套去队长住处,没到门口看见有个女的正好从屋子里出来,没看清是谁就回去了。
期间和娃子没少互动,娃子的技术也明显提高,返城的时候抱头痛哭恋恋不舍,确实不能留下来,不舍得娃子。
队长后来离婚了去南*棒打工。
海燕姐返城开了家餐馆。
子龙哥没几年当上了村长,承包卖茶叶给全村人争取了很多福利,花篮嫂子进了县城政府。
强子开了一家手工作坊,不少人慕名而来订做收购作品。
后来知道傻子娶了个寡妇,小日子还行(那寡妇得感谢我)就分享到这吧,感谢大家阅读,写的不好,谢谢。
补充一(当然没那么简单就结束)
跳蛋。自己偷偷用了几次,后期当着娃子面用,还让娃子自己帮我弄[憨笑。后来不在家,家里来孩子乱翻被翻出,还在外面一通当着邻里炫耀:
这是童老师的东西!
甲,干啥的?
乙,听说城里人有按摩的机器,竟然这么小?
丙,来我试试,嗯!有股子清香呢!你闻闻!
丁,奏是童老师的味道!是她的东西
戊,你个瓜娃子,咋乱拿童老师东西?快还回去!
队长慌乱:额,这按摩仪啊,我带为保管先!
众人:队长,你也有这个按摩仪吧,肯定有俺们都知道,你们城里人懂得多会享受,要不,给咱们村里大人小孩一人一个使使?
队长:额,乡亲们都回吧,回头我问问童子。
知道我惹多大祸了吧,听说跳球被队长平复了,我才敢露面,队长盯着跳球,看看我,欲言又止,气的冒烟,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哦,原来去县里买东西是你出的主意,你可倒好,这传出去咱们怎么和组织交代?小小年纪不洁身自好?咱们这是在工作,不是你家!
我家才没有这东西呢。我小声嘀咕。
好了,鉴于你的行为,暂时停课,让海燕接替,你去走访村里卫生情况。
7月9日晚
下午开会总结全段工作和收尾事宜,开到很晚,娃子应该还没吃饭,有的担心。开完会匆匆回住处。推门进屋,娃子一丝不挂在炕上,看到我以后在那傻笑。
咋光着,穿点小心着凉,饿了吧?
嗯!娃子憨厚道。
放下东西脱了外衣,露着内衣内裤背对着炕,在简陋厨台上开始弄饭。娃子从炕上下来,从后面抱住了我,手手在罩罩外面摸着,腰前后蹭着,一根硬硬的香蕉在内裤外面中间的山谷上下滑动。
别闹娃子,妈妈在做饭。
妈妈好,妈妈好。
我知道,好好的,娃子乖。
妈妈好,妈妈好,娃子想干。
好好的娃子,已经不是咋开始的那个纯真的少年了,经过这大半个月的“教学”,已经成为中毒瘾君子了,而且体力堪比超人,欲望爆棚,每天晚上不搞到精疲力竭不算完,我完全无法控制了,犹如脱缰的野马在我这尚嫩的草原上撒欢。他白天睡一整天,都不怎么下河洗澡了,就在家等我,我白天还得工作啊,经常起不来,白天昏昏沉沉的,俩腿掰的疼,快后遗症了,后期都有点害怕了。
娃子继续前面摸着,后面蹭着,搞得我精神乱乱的,没心思做饭了。小树林逐渐进入雨季状态,全身开始痒,我脱下来罩罩,娃子像得了宝贝一样的拨弄硬硬粉粉的奶豆。屁股不由自主的撅起,晃动。娃子使劲的用屁股向前顶,在沟里一顿乱撞,好疼。
娃子等一下!我脱下内裤扔到炕上,手按厨台,上身前倾,抬起屁股。娃子疯了一样向前顶,疼疼。
猴急什么!一只手顺到后面抓住那根大香蕉,送到微张洞口,还没等对准,娃子奋力一挺,刺了进来!撞的我连忙扶住厨台。
啊!基本上是惨叫。娃子你轻点,温柔点行嘛?!
妈妈好妈妈好!
基本上一开始就是告诉活塞,连顶带撞,搞得我吃不消了,厨台上的碗筷叮当乱响。
啊~娃子~啊~你慢点,轻~点,不行,先暂停一下,噢~,这样太深了,太深了~娃子基本上沉浸在洞穴寻宝中,强劲的钻土机直达最深处,最后一点理智很快被顶的烟消云散。
几近悬空,脚尖着地,腿都得站不住了,腰酸的不行了,我向后推了推娃子。
去炕上,去炕上!得以休息2分钟。
支撑的好累所以躺下,娃子伸手想掰开腿,我转过身去说:先让妈妈吃几口。
舔,滑,点,亲,含,吸,口手并用,娃子咬着牙忍着。唉,快点让娃子出来,好休息。娃子几次想起来,我都将他推到,但在一个17岁乡下小伙子面前扛不住几次。娃子好像有点生气了,猛地起身将我压倒,掰开腿挺了过来好不轻松的第二次挺进来洞里。丁丁带着向上挺的弯度,屁股也是斜上的角度,弄得我抬起屁股,原本酸痛的腰勉强支撑着,顺手抓住旁边的枕头垫在下面才有所缓解。又是一通高速活塞,较长的活塞距离基本上让我嗷嗷乱叫,一阵极速过后,滚烫的牛奶注满了密室,身体抽搐的厉害并收紧合上腿,十分舒服。
原以为可以了,娃子伸手托起屁股,我只好跪起来,打开双腿等待着。牛奶顺着洞口流出到腿内侧,娃子没在意的继续第三次进攻。
娃~子,可以~了!啊!别那么使劲,慢点啊!啊!啊!妈妈要被你玩坏了!你知道吗?知~到吗?啊???啊?!啊!我快吃不消了,全程高速远距活塞!胳膊支撑护住趴在那里任凭娃子玩弄着,要涨潮了!来了!腰拼命的扭动着,屁股应和着,竟然昏了过去!趴在炕上一动不动。娃子不死心,抬起屁股继续。我是有点害怕了,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啊!娃子躺下叫着:妈,上来,上来!已经没有什么快感了,有些疼呢,没办法这状态他不睡我肯定睡不了,翻出海燕姐帮我拿回来的跳蛋,嵌入丁丁后外用。本来松弛的通道有了些许的紧致,果然不长时间,娃子第三次缓缓的放出了最后的牛奶。趴在娃子身上抽搐了一会才回过神来,明显感觉到丁丁终于迅速的软掉,一看娃子已经呼呼大睡,弄干净后我看看时间是凌晨3:45,明天又废了。
6月28日深夜
娃子终于睡了,可我却在想家,因为前几天妈妈来电话关心这边。穿上衣服出去安静的溜达。夜色很美,空气特别清凉,周围夹杂着各种昆虫声,能看到野兔什么的草丛中乱窜。突然心情好很多想去后山的小河泡泡。快到的时候隐约听见男生在唱歌,仔细听听好像是强子。躲在石堆后门借着月光观瞧,是强子!一丝不挂在河里玩呢!灵光一闪!捉弄他一下,谁让他平时那么老实,白欺负谁不欺负!天下老实人谁人不欺负!呵呵呵呵呵!脱光光,头发凌乱一下,双手自然下垂,沉着头,走向强子。涉水,花,花,花,强子转过身,吓得一惊:(带口音)俺滴娘唉!俺滴娘唉!贵啊!是贵是什?是贵是什?!尼憋过来,憋过来!我不吱声,继续趟着水……强子开始哭了:登下,先听俺说,俺上有老牧,下无起儿,俺还是格雏男丘丘尼!放俺一挑明,幸嘛?我丘丘尼!丘丘尼,尼壤俺干骂抖幸!
哈哈哈哈哈,强忍着,脚底踩到石头一滑,差点没跌进河里:哎呦!
是税?啊?任啊?!使任不啊?!不是贵啊?!折达拌夜的,楚赖吓任?
终于憋不住哈哈哈哈笑了足足5分钟,肚子岔气疼得不行了都。
矮油,矮油,窝以喂睡呢,通子啊!(尼玛,我成通子了)。
大半夜的一个人在这干啥?我冷冷的问道。
窝……戏洗,跟这喝清静,尼赖干骂拉?强子放松了警惕开始打量我。
吓死你行不行,挺大个男生,还哭了,啧啧啧。
哎哟!强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挡住了下面问:妮妮妮妮,尼咋不船亿福?停漂亮的故娘,尼扎唰溜氓呢?
说谁呢?说谁呢?你敢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假装生气快不走向强子:看你都看了,还说我耍流氓,白眼狼!白眼狼!拿命来!老娘等了你500年,今晚就是要吸干你的精气,喝光你的血,拨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抽出你的筋,咬碎你的骨头,玷污你的灵魂,永世做我胯下鬼!哈哈哈!哈哈哈!
强子突然蹦起多高:窝~勒~个~亲~娘~咧!怎~使~贵~啊!吓得河里冷不丁又窜起多高,一个没踩实成,四仰八叉狼狈的躺在河里。
我一个垮了两个大步赶了上去,顺势一把掏在挡口,狠狠的抓了一把,嗯!有货!有货!强子吓得魂魄都飞了,四肢全开,伴随着我阴森的笑声爬上岸风一样的跑回村子,只叫娘。
第二天开会,强哥缺席。队长说完正事继续说:昨晚村里有人在后山河里遇到鬼了,说是看着挺像咱们志愿队的某位女同志,我这个人从来不信什么鬼神,如果被我发现是谁无聊闹事,别说我不留情面,散会!(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昨晚换作你,还说不上更刺激呢!我寻思着。童童!听见我说什么了吗?队长突然质问。啊,听见了(不屑一顾)出门海燕姐挎住我的胳膊,走到没人的地方问昨晚我听说了,跟姐说实话是不是你?
嗯!
真的是你啊,哈哈哈干得漂亮!你还真全裸?
是啊,那样真实!
哎呦妹子,看不出来啊?这招挺狠啊!
哈哈,姐姐过奖。
真事儿,下次捉弄谁,带我一个呗,姐姐我这一天天的可没意思了。
好啊,咱俩还有个伴,万一碰到坏人不吃这套,我还容易吃亏呢,你说是不姐姐?
哈哈哈,还是妹子心眼多,周全,就你姐姐我这体格子,还从来没吃过男人的亏呢!
姐姐你说哪里去了?童童听不懂啦!
去你的,还跟姐装,妖精尾巴早露出来了,真以为姐姐不知道?
哈哈哈哈,那以后姐姐罩着我?
行,我也跟妹妹一起作妖,妈的做人太累。
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以后遇到强哥,我就温柔的一直看着他,强哥就浑身不得劲,坐着站着走路仿佛丢了魂一样,直到返程,你问我强哥落下病咋办?我不负责,我负责开心,啦啦啦啦啦啦。
6月26日
天很蓝,大朵大朵的云彩井然有序的运输着雨露,上午要做一个小大人的工作,于是跟着村里的小栓子来到后山的半山腰,后面跟着7只羊,两条黄狗保镖,目的很明显,劝他到村里的临时书屋接受现代教育。比起山下潮湿闷热的环境,半山腰这里格外清新,凉爽的空气中飘洒着芬芳的花香与甘甜的草香。
你好!大自然!我喊着。
小点声!惊到我的羊,不下奶怎么办?小栓子生气了。
嘿嘿,知道了,小栓子我问你,你想不想知道怎么让羊毛长的更好羊肉更肥美,尤其是鲜羊奶,城里有钱人都抢着喝呢!姐姐可以教你的,姐姐城里认识养殖的专家,可以给你上课!
不要!那还用学?我爷爷就知道,早就告诉我了,俺们乡下放羊,靠山吃青草,靠河和清水,没事多溜达!看姐姐这岁数,应该大不了我几岁,我3岁就跟着爷爷放羊行6岁自己放算算也有8年了,你们城里人狡猾,骗人,别盯着我的羊打坏主意!
几句话差点没噎死我。也对,看他只有11,放羊可以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唉,自以为是了……唉我说小栓子,你想不想进城看看?
进城?小栓子停下来低着头继续说:想过但爷爷年岁大了,我要是走了,不放心爷爷和这群羊。
成功挑起次小栓子的好奇心:没关系的,志愿队的你强子哥哥(我撒谎)小时候就和你一样放过羊,你看他一天沉默寡言的,懂得可多了,这男孩子嘛一定要走出去大城市打拼打拼,不然娶媳妇都难,你说你现在天天放羊,啥时候能娶媳妇啊?谁家姑娘能看上你个羊倌?爷爷肯定也着急!
额,小栓子开始挠头思索,不对!你说的不对!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反正不能听你的,我要照看爷爷和羊,我看你也是个骗子,我爷爷说了,骗子可恶,女骗子更可恶,你走吧,你走吧,我放狗咬你啊!
我的妈呀!我说啥了这是?正想拖延时间转移话题,后面有人叫我,童童!转身一看是队长,马上拉下脸看着他。
这么说,交给你的任务没完成。有的嘲讽的意思说那又怎样?搞不定我也没办法,我尽力了。不屑一顾的回答。
那你回吧,山上凉。队长关心到。
我不!既然你来了,我倒要看看你有啥法子。我质问到。
好,输了答应我一个条件敢不敢?队长眼睛一亮。
上亿条数据脑中1秒过了一遍,心怦怦跳看着队长:你,你说清楚什么条件!
那就是不答应?那算了,好像难为你似的。队长施展了欲擒故纵计策。
好!好!我答应。(老娘豁出去了又不是什么缺胳膊少腿的,没什么大不了的)队长和小栓子并排躺在草海中,两个“大男孩”一人叼草棍儿,画面很温馨。
队长闲聊了几句说:我查了一下,你这样应该是波尔羊的杂交品种,早先国外进口来的,羊皮作料属于上等,肉质偏瘦,喜欢灌木丛和树皮,一年四季出产率很高,还不爱得病?我说的对不?
小栓子惊奇的看着队长:对,一部分对,其他的我不知道波什么?听爷爷说过,他小时候县里来人送的,还有几个洋鬼子,这羊不用喂,不生病,勤溜达,我就知道这些。大哥哥,你这都是学习知道的?
是啊,世界上羊的品种很多,光知道这些是不够的,如果你掌握了科学的知识,小羊会长的更多更好,能卖出10几倍的价钱呢!
是嘛!那太好了,大哥哥你教教我,我想多换点钱给爷爷治病。娃子高兴了。
我在一旁也被感染,也躺在小栓子另一边静静的听着。
队长看看我,又继续和小栓子说:你知道强子哥哥吧,他会的可多了,会修很多东西。
嗯我知道,我家房梁坏了,还是强子哥给修的,现在很结实,还做了几个凳子呢,我给钱不要,给羊奶也不要,这个哥哥好难相处啊。小栓子说。
我也会的,我也会的!我急忙插话。
小栓子冷眼看我,转身凑到队长耳边:大哥哥我告诉你,这个姐姐是坏人,想把我偏城里去,卖我的羊!你以后要小心别被她骗了!
队长哈哈大笑:还是小栓子敢讲实话,大哥哥记住了,哈哈!
我怎么就是坏姐姐了?你给我说清楚啊,我坏你啥了?谁说我要卖你羊?这哪儿跟哪儿啊?我说小栓子,你这样娶不到老婆,你信不?(气死我了)队长故作严肃:打住!群众的批评你要接受,别打扰我俩聊天!
啊?这……行,好,听你的我的大队长。(打赌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隐约感觉有人在轻抚我的脸颊,嘴唇和胳膊,吓得我睁开眼睛发现是队长躺在我旁边,小栓子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放羊。
我心一惊:队长,你……
忘了打的什么赌了?
啊,忘了!小狗才跟你你打赌了!(顺口但马上反应过来)不对更正,我没打赌。
那算了,我回去了。坐起身扑打杂草。
等下!我想起来了,你……随便办,你要对我做什么?别过分这大白天的,我喊一声小栓子可没走远。于是闭上眼睛紧张的喘着气。
队长轻轻的亲了我的脸颊,耳朵,然后是嘴唇。那种感觉很特别,成熟男人的稳重气质,略有点绅士,不像之前被强x的那种感觉。我紧绷的神经开始慢慢放松,微微张开嘴唇,他的舌头就进来了。是在找我的舌头,不习惯,拼命的躲开它,可是后来发觉那种滑蹭也挺新鲜,就迎合的搅在一起,主动亲了过去。
队长时不时的亲吻耳朵和脖子,这让我体内剧烈升温,身体明细晃动。一只手从领口伸进来了,直扑咪咪,手好大好温暖,捏的好舒服,时不时划过咪头,就像放电一样,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快被温柔死了。队长的大手离开领口,从小腿开始向上滑动,我加紧双腿阻拦道路,没想队长开始从温柔的亲吻到热烈,我不甘示弱也回应着,双腿略有放松,大手继续推进,深入到内裤边缘。手指内侧打圈,不知打了多少圈,我感觉已经泛滥了,一根手指挑起边缘,顺着河流来到了洞口,抚摸着两扇大门。
队长褪下右边的衣衫露出了咪咪,开始了舌头勇夺高地的战斗。下面爱抚的受不了,我自然的打开了双腿,微张的大门意味着随时欢迎客人的到来。只感觉一只粗壮的手指探了进来弯曲向上,另一只手指按在了小豆上,温柔的套弄着,时不时旋转一下,挖一下或是深深探到最里面。我控制不住,头脑一片空白,队长放入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加快了挖掘的速度,不一会,我没控制住,喷出了不少水,身体不停抖动。队长缓缓的停了下来,说:童子你不要睁眼,放松,调整呼吸,不要着急起来,我陪你。
成熟男人的感觉,是娃子不能给予的,这感觉让我挥之不去,但是可遇不可求,我知道我和队长是错误的时间地点遇到的彼此,始终只是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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